“你說的天啟,他現在正在幫著一家公司搶佔啊三的市場。我前段看了新聞,聽說那家公司的對手相繼出了各種狀況,造成不小的事故。從圖片和一些資料上我敢肯定那肯定是天啟的手筆。”
楚思芸呆呆看著陳鋒,忽然她暴起身形撲向陳鋒。
宴柔見狀倒是冷靜得很,她第一時間向後閃開,穩定身形後就要反身攻去。
楚思芸瞬間來到陳鋒身前,陳鋒請描寫的扣住楚思芸的手腕同時抬起一腳將楚思芸腳下的攻擊擋下。
插不上手,宴柔靜靜的看著兩人在寬敞書房裡戰鬥,她這才發現陳鋒和楚思芸的身手都高出她太多。在華夏以柔為美的女性,宴柔一直認為她算是特立獨行的女性之下,而且還是身手算得上上層的女性。
看著楚思芸出手幹淨利落,攻擊速度和力道以及對整體戰局的各方面把握都是面面俱到,在這樣瘋狂攻擊下陳鋒風輕雲淡的應對更她感到自己的渺小。
陳鋒一再忍讓,楚思芸彷彿打上癮了,陳鋒也漸漸感到不耐煩,藉著楚思芸的一處破綻迅速切入,反手圍攻之後楚思芸立馬落入下風,可是陳鋒點到即止的進攻讓楚思芸苦於招架的同時也來了脾氣。
眼看這場架要打個沒完沒了,陳鋒無奈只好掏出身上的匕首,在楚思芸被自己再一次擊退後匕首跟上,就架在楚思芸白皙的脖頸之上。
看著一眼探到眼皮子下的刀尖,楚思芸終於冷靜下來。
“房間裡有攝像頭,如果你再對我出手,我不介意帶著存檔去警局找你老闆。”陳鋒緩緩收回匕首,嚴肅道。
楚思芸無力的垂下腦袋,坐回沙發之上便不再開口。
宴柔疑惑的看向陳鋒,陳鋒一時間也不好解釋,也就只能對她搖搖頭,示意以後再說。
“說出你今天過來的目的。不用這樣看著我,現在你只能和我們合作。”陳鋒將適時擺在楚思芸面前,楚思芸最後也只能選擇開口。
“棋手是一份長期的工作,它興起後讓很多各領域的精英轉而進入這個暴力行業,雖然時間長但是收入卻不低,賺的也都是黑錢。繼那個棋手傭兵團之後又出現了不少棋手傭兵團,血徑這次僱傭的是勒岡棋手。這只僱傭兵團原本是在國外戰亂之地的一個組織。這個組織賣過軍火,販過粉,另外綁架這些都是家常便飯。另外你猜測得沒錯,他們的目標就是幫助血徑拿下承濱省。”楚思芸無奈之下只能透露一些資訊。
“難道他們要挑起承濱省內部的爭鬥,最後然血徑漁翁得利?這和普通的僱傭兵差不多嘛。”宴柔還以為是什麼驚天的訊息,她最後也坐了下來不以為然道。
“這不一樣。”陳鋒搖搖頭,示意宴柔不要輕敵。
“那你倒是說清楚什麼是棋手傭兵,我都聽糊塗了。”
棋手興起不久,陳鋒也很久沒有在國際上冒頭,喝了口茶後陳鋒組織了一下後說道:“棋手僱傭兵就是幫助僱主理解大局和幫助僱主達到僱主的目的。就拿承濱省來說,棋手僱傭想要拿下整個承濱省的話就要將所有勢力考慮進去,包括想要染指承濱省的安家。他們負責找出各個勢力的弱點,無限制用各種手段排除一切阻攔完成任務目標的人,還不能給僱主惹上麻煩。”
“這些一般的僱傭兵也能做啊。”宴柔聽來聽去還是沒有悟到關鍵的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