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是怎麼了?”陳鋒發動車子的同時,換做以前,他絕對不會這麼幹,特別是他以前的工作就是殺人,所有累贅甩不掉的都會被自己解決掉。
一路改道,進入市區後正好趕上宴柔兩人。尾隨著他們,陳鋒將車子停到一處距離盛世笙歌酒吧不遠處,看著兩人下車。看著宴柔和齊風和門口的保安爭執一小會,齊風出手幹淨利落的將人打趴後便進入其中。
“刀疤在裡邊?”陳鋒轉頭看向宴凝,宴凝此時正皺眉思考,一隻蔥白細嫩的食指是抵在下巴上,認真的思考著。
陳鋒的問話讓宴凝回過神來,她回憶一遍陳鋒的問話同時點頭道:“父親和姐姐都不讓我過問這些事,我也是有時候聽張叔說的。刀疤叔叔最喜歡盛世笙歌。後來我才知道,盛世笙歌和邊上那棟會所是打通的。可是我們要怎麼進去,不讓姐姐和其他人認出我。”
看著宴凝認真思考的樣子,陳鋒絲毫不懷疑她的決心,但是臉上還帶著青澀和稚嫩的面容估計剛到門口就被保安以未滿十八的理由拒之門外。
左右看了看,陳鋒注意到有一對帶著面具的情侶正路過車子邊上,陳鋒趕緊叫住他們:“哥們。”
陳鋒帶著宴凝繞過正門朝著搬運貨物的後門走去,敲暈一個守衛後確認沒有攝像頭才帶著宴凝混了進去。
這個酒吧和邊上的會所相連,加上地處思源市繁華地帶,晚上來到此處放鬆的人不少,而且入口有兩個,會所方面還特別打造一個門。
震耳欲聾的聲音響起,陳鋒牽著宴凝挑了一處空桌坐下,看著舞池裡搖曳生姿的各色尤物和周遭一群搜尋獵物的餓狼很快把目光聚焦在一群粗漢把手的門前。
“你坐這,我去一下。記住,別人給你什麼都不能吃不能喝,要吃什麼自己點。”叮囑一番,陳鋒便轉身滑入舞池,宴凝則是怔怔的看著在他印象裡古板冷漠的陳鋒像是換了一個人在舞池裡如魚得水的搖晃著。
一點點靠近一群壯漢把手的大門,陳鋒一邊摟著一名穿著時髦的女子一邊思考著,只是此處似乎是唯一通道,而且這群大漢似乎是兩撥人。
陳鋒誤認為這兩波其中一方是宴柔的人,實際上在門後的一間裝修得華麗的房間裡,宴柔正逼問刀疤,然而刀疤只是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刀疤沒想到宴柔會在這時候趕來他管轄的地盤,特別是今天他正好和別人談生意。和刀疤談生意的人,宴柔也認識,他可是他們以前進貨的主要供貨商之一。
“你應該知道你這麼要是事情敗露,對於我們是多大的沖擊。”宴柔見刀疤半天沒反應,直接挑明著說道。
“那是你們的事情。反正都是做生意,能夠一個月兩個月就能賺到幾百萬甚至是上千萬,為什麼我們要花一年兩年甚至更多時間。”
“因為洛叔他們老了,下邊的兄弟結婚的結婚,有的孩子都已經大學畢業了。他們現在不愁吃喝,只是不想在給我們賣命的時候他們的家人會被別人暗算。新舊交替,思源市該換代了,否則警察遲早會出手,讓我們徹底退出這個舞臺。”
刀疤無話可說,但是他手上的把控的兩個産業一個也不能放手,否則就成不了事。
“宴大小姐,你和父親一樣,都是做大事的人,或許看不上我們混黑的了。當然,這不怪你們,如果可以我也想這樣做,但是我和刀疤一樣,和你們不是一類人,如果可以我倒是不介意……”那人聽到宴柔的話眼前一亮,雙眼露出貪婪的目光,他是想要接手思源市的地下勢力。
宴柔抬手打斷,宴思齊想要徹底洗白知道的人並不多,就是刀疤也是守口如瓶,別人還以為他們要黑白通吃。看到刀疤難看的臉色,那人意有所指道。
抬手製止他的話,宴柔看著刀疤道:“你們怎麼樣和我沒關系,我只關心當初和我們父親一路走過來的人,那個位置誰拿去我都不關心,只要不妨礙我們正常做生意就好。”
刀疤平時總是喜歡將微笑掛在臉上,卻在這時候臉上面無表情,時不時還看了一眼邊上的侍者打扮的手下。對方一再朝他點頭,刀疤就是無法下定決心。
就在此時,在酒吧的一角,一名穿著名貴西服的偏偏公子,抓著宴凝的手腕向著通往會所的出入口走去:“哼!什麼宴家,大半夜來這種地方你還跟我裝純?老實點,否則等會我玩膩了再找來幾個人玩到你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