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真武可不好惹,籃球隊的隊長說打就打了,一條胳膊被打的粉碎性骨折,住院幾個月才出來,現在還吊著繃帶呢。學校都沒給一個處分,籃球隊那群平時囂張跋扈的傢伙,現在見到姜真武都繞著走!”
“嘿,當時學校是想處分的,可是當時至少有幾十個人在現場,都可以作證是籃球隊的人故意找茬要打姜真武,只是被姜真武反擊打倒了。估計在那之前,誰都想象不到,這姜真武打架是真的牛,那一米九的中鋒,一拳就放倒了,被打成了輕微腦震盪!”
“五個打一個,還被打的都住院,隊長被打骨折住院好幾個月,籃球隊現在這麼低調,都是姜真武的功勞,咱們打籃球也不用擔心被他們欺負了……”
“別說了,看他這次怎麼說,張陽可不好欺負,家裡有錢有勢,還和附近幾條街的混混很熟!”
幾個學生的話傳入了姜真武和張陽的耳朵裡。
姜真武聽到對方是張陽,也是微微詫異。
因為,張陽的大名他是聽過的。
張陽也是這同年級差生的代表,不過卻因為家裡有錢有勢,即便是囂張跋扈,學校也不敢管,所以向來是橫行霸道,甚至課堂上公然擾亂老師講課,講課老師都會忍氣吞聲,選擇性忽視。
可是,兩人三年來都是不曾有過任何交集!
姜真武甚至都不認識張陽。
張陽的面孔微微扭曲,他從不曾感受過如此的疼痛,大聲對著姜真武就喝道:“姜真武,你敢打我,你是找死!這學校裡,敢打傷我的人還不存在,你現在馬上給我跪下道歉,我就考慮不讓你滾出學校!”
在這學校裡,除了少數幾個人之外,張陽不將其他任何人放在眼裡,連校長都不例外!
甚至,在他之前的想象中,他來找姜真武的麻煩,只需要透露自己的名頭,就能讓姜真武嚇的屁滾尿流,自己要打姜真武的話,姜真武還必須站好,讓自己打的舒服,不然他就讓姜真武吃不了兜著走。
陳佳,是他張陽欽點的女朋友,雖然對方和他話都不屑說一句,可是他自己這麼認定了。
“廢話多!”
姜真武冷哼一聲,抬起手就是一拳,砰!
一拳下來,張陽只覺得腦袋轟鳴,鼻血長流,一股痠痛刺激之下,頓時眼淚鼻涕都流了出來,盯著姜真武就是罵道:“我草,你小子還敢打我?”
能動手,就別廢話。
姜真武當即就是又一拳。
砰!
張陽面目猙獰:“你找死……”
砰!
張陽淚流滿臉,雖然眼神依舊狠毒,卻不敢說話了,他被打怕了。
但是。
姜真武卻沒停,抬手又是一拳。
砰!
張陽只覺得頭暈眼花,滿臉刺痛,幾乎都失去了知覺,趕忙求饒了:“姜真武,我錯了,我錯了,你別打我了,我錯了,快送我去醫院,我的胳膊沒感覺了!”
姜真武一推,鬆開了對方,張陽頓時就跌倒在地上,整個人如一灘爛泥一般。
從有記憶開始,張陽從不曾有如此狼狽的一面,只覺得這一會兒彷彿經過了地獄一般。
姜真武居高臨下地盯著張陽,語氣冷漠地說道:“是你偷襲我。張陽,我不管是什麼原因,但是我只想告訴你,我不是可以任你欺負的人,如果你還敢來找我的麻煩,下次就不是胳膊脫臼這麼簡單了,我打斷你的四肢!”
嘶!
張陽感覺到胳膊和臉上的刺痛,又是倒吸一口涼氣,聽著姜真武的話,更是怒火中燒,眼神盯著姜真武,一字一頓地說道:“姜真武,這事兒絕對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