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木文的聲音很是委屈,甚至帶著一絲哭腔。
“什麼什麼意思,趕緊答應他啊,人家等著吶”繼續用著那中午語氣說道。
“這是你說的”她的眼神裡那特別的傷心,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但就是沒流下來,現在她不想在面前顯得那麼脆弱,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她就是不想。
她傷心你的陰陽怪氣,她傷心你的不聞不問,她傷心你的不理不睬,她傷心你的面若冷霜,甚至都不抬頭看她一眼。
“好,我答應你”她接過了歐陽宇手中的花。
歐陽宇興奮的大笑著,顯的是那麼的開心,他終於成功了。
班裡的同學響起一陣的起鬨,有失望,有嫉妒的,有可惜,有高興的……
柳雨拉了木文幾次,都沒擋住木文的手,她這一刻是那麼的執拗。
毛子踢了你好幾腳,但是你就是不說話,好像並不關你的事似的,那個樣子看在木文眼裡更是難過。
柳雨和毛子對視一眼,都看出了眼神中得意無奈,她的執拗,他的倔強,是你們最大的阻隔。
晚上,你很早就回到了小院,爬上平房一個人在那個熟悉的位置靜靜的坐著。
他們早就發現了你的變化,毛子和他們講了你的情況,他們也都表示沒辦法,越飛回到了屋子拿了壇酒就去找你了。
“你下去吧,我一個認真坐會兒”你有些不悅的樣子對後面上來的人說。
“喝點酒,就能睡著了”他說話了,你聽出來是越飛。
“你捨得你那壇好酒”你有些嘲弄的說。
“怎麼不捨得”他放下兩個碗,倒了滿滿兩大碗。
你端起一碗,就喝了起來。那種辛辣的感覺從喉嚨直沖到胃裡,又沖擊著你的大腦。
那些莫名的煩躁,那種莫名的惱怒被這碗酒神奇的沖淡了,只剩下無盡的悔意,以及失落的傷心。
人其實是醉了。
“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越飛看著你的樣子才敢試探的問道。
“沒什麼”你淡淡的說,難掩那些失落的氣味。
“你就是這麼倔,要不怎麼會來豫縣,你……”他要給你好好翻翻舊賬。
“以前的事,別提了”你有些傷感的說。
是啊,一些事隨著時光的消磨,會讓人漸漸忘記,漸漸淡去,直留下一些白色的傷痕。
其實,你不知道。
歐陽宇在醞釀一個大大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