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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幾天,他們陸續都走了,小錘也是被老爺子趕走了,因為他爸爸打電話問了老爺子幾次。
老爺子每個人叮囑了,他們幾句,他們也都欣然接受了,因為這麼些天的訓練,他們受益頗多,他們也都知道老爺子是一個外冷內熱的人。
院子只剩下你們三個無家可歸的人,你,毛子和越飛,老爺子也是沒有趕你們,他自己一個認真在這裡也是很無聊。
清晨老爺子不再叫醒你們了,但是連日來的習慣讓你們很早就起床了,簡單的舒展下自己的身體,收拾庭院,煮好早飯。
老爺子看著很欣慰,臉上也是一直掛著和藹的微笑,他心裡很開心,因為你們也都變了一些。
少了些那青春年少的浮躁,多了些耐心與堅持,這就是老爺子最想看到的。
農歷的正月十五,是過了春節之後一個最大的節日,那圓圓的湯圓,甜膩的糖分,是一年開始最好的祈福。
晚上,你們三個人乖乖的煮好飯,擺好酒,買來了湯圓煮好,請老爺子做在了主位上。
“今天很乖,等下讓你們多喝點”老爺子開心的大笑著。
“多喝多少”越飛閃著他那雞賊的眼睛說,自從老爺子發現他的酒量,老爺子一般只準備一壇,要不他的珍藏好酒早被越飛喝完了。
“管夠”老爺子爽快的說。
“真的”越飛兩隻眼睛都要閃出光來了。
“真的,今天你能把我的酒喝完,算你本事”老爺子豪邁的說,只有他知道他還有多少酒。
越飛也不說話了,已經喝了起來,那烈烈的感覺在他的嘴裡好像完全沒有。
你和毛子對視一眼,你們都猜到了老爺子眼神中的傷感,明天你們在也要離開這裡了。
可能還是老爺子一個人在這裡,沒人逗他笑,沒陪他聊天,沒人聽他發脾氣,依然還是他孤零零的一個,像那些村裡的老爺爺老奶奶,一個個的無助,無奈,當然是他不走的情況下。
“小毛子,你感覺柳雨那女娃娃怎麼樣”老爺子喝完一大碗酒說道。
毛子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樣的感覺,只是她開心的時候我就開心,她不開心的時候我也感覺不開心。”毛子的話很簡單,卻很重要,喜歡一個人不會在意她的高矮胖瘦,她的外在著裝,而是關心她的喜怒哀樂,她的心靈品質。
老爺子聽了他說的,沒說什麼,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不知道該如果說才好。
老爺子又喝了一大碗,他和越飛已經各自喝了一壇,兩個人都有點暈暈的樣子,越飛一副又便宜不佔白不佔的感覺,簡直就是狂喝。
老爺子突然盯上了你,你感覺有些頭皮發麻,他的樣子意思別提多明顯了。
“我孫女,很可愛,很單純”老爺子笑著說,對木文充滿著特別的喜愛。
“嗯”你輕輕的點了點頭,你就是她那雙單純的眼睛鎖住了。她的可愛,像一個頑皮的孩子,她的單純,像一張嶄新的白紙。
“如果以後你若負了她”老爺子的眼神突然變得犀利,你感覺到無盡的壓力。
“如果我還活著,我一定會抓住你”老爺子一副滿是威脅的味道,是的他有著這樣說話的底氣。
“我只想一直讓她快樂下去”你輕輕的看著老爺子說,眼神裡的堅定,像一道無以倫比的劍光刺向老爺子。
老爺子突然笑了,他知道。
晚飯吃到將近十點的感覺。
桌子上散落了將近四五個壇子,越飛已經趴在了桌子上呼呼大睡,老爺子也是喝醉了,坐在椅子上睡著了,你和毛子還算有一些清醒,把老爺子挪到了他的床上,蓋上了被子,看了好大一會兒才放心離去。你們把越飛送到了,他的房間,這家夥一喝醉就像死過去了似得,不用管他。
毛子摟著你的肩膀,想找你聊天,你們睡在了你的房間裡,聊了很多,關於她的,關於她的,那種特別的熱流一直湧在彼此的心頭。
這個漫長的冬季就要過去,那個美麗的春天就要來臨,外面的風都顯的柔和了許多,顯然是在躲避著春天的綠色。
春天是希望,
春天是五彩繽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