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日。
凌辰頂著一雙熊貓眼來到了學校,一入教室,便看到了坐在桌子上一幅不良少年樣的土御門元春。
“呦!阿上,早啊!”
說話的是土御門元春身旁的一名藍髮戴耳環的“假關西人”,說他是假關西人,自然是因為他那純正不起來的、硬邦邦的關西腔。
“早啊。”
凌辰禮貌的回應了句,走到二人旁邊,土御門拍了下凌辰的肩,誇張的說了一聲:
“阿上,節哀,有我們陪著你呢!”
凌辰不在意一瞥,不理會這個還沉溺於“過去他”的悲慘人物,將書包放在桌子上,對藍髮耳環說了一聲:“‘班長大人’,你每次寫完作業故意不交真的好嗎?再說,就算你是受虐狂,但白白浪費了一份作業,不覺得實在有些浪費嗎?”
“阿上,你叫我什麼!好肉麻!不過,因為不交作業而能夠被那麼可愛的老師責罵,一定可以獲得寶貴的經驗吧!”
不,應該是經歷吧,你這樣說很容易讓別人想歪。
不過凌辰沒有吐糟,對於這個童癖受虐癖,你吐糟在某些意義上來說,是一點用處也沒有的。
徒費力氣與口舌。
“阿上,說實話一個假期下來,你真的改變了許多啊!”
說話的是土御門,凌辰很明智的選擇無視。
“以前的阿上,可不會每天都去我家裡蹭飯啊!”
關乎自己清譽,這可沒辦法當做沒聽到了啊。
“我說過了吧,上個月資金短缺,等我父母這個月寄錢來後,我會請回你的!”
“聽說阿上還是女僕控啊,每天晚上都來纏著我卡哇伊的妹妹!”
土御門像是很喜歡看到上條上條吃更的樣子,喋喋不休的吐著一件件經過扭曲變形的事,漸漸地,周圍的氣氛也變得怪異起來。
凌辰掃視了一眼周圍的女生,果然,她們一臉嫌棄,警惕的看著凌辰,像是在看一名縱火後的犯人。
“什麼嘛,他果然好惡心!”
明明...明明不是這樣的!
凌辰內心無語嘶吼,“怪就怪‘我’,交友不慎吧!”
凌辰將頭埋在桌子中,不再理會周圍的喧洩,有一種遭遇打擊後一蹶不振的樣子。
“外外,土御門,你說的是不是有點過了。”
依舊是熟悉的硬邦邦關西腔,凌辰不用看也能知道是誰。
“怎麼可能,這種程度,對於阿上只是小打小鬧罷了。”
“我的阿上,可是要即將經歷,比這痛苦萬倍的絕望啊!”
“對吧,我的阿上!”
凌辰不理會這個逗逼,笑吧,笑吧,等一會便有你哭的時候了,這時候你笑的越開心,等下你便會哭的越落魄!
真是抱歉了,“同伴”!
“鈴鈴鈴。”
隨著這聲聲響,原本在其他各處遊歷的人紛紛回到了自己的座位,這讓凌辰有些驚訝,沒想到,班級裡的秩序真是好呢!
雖說有了事先準備,但等老師蹦蹦跳跳的走進來時,還是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自己所在的班級,一年七班。
班主任,月詠小萌。
這是一個站在將桌前,學生只能看到她頭頂的老師換句話說就是她與講桌齊高),身高一三五公分,不管從按個角度看都像極了年齡不過十二歲的小女孩。
她的樣子,本應該佩戴上紅領巾,紅書包實際上也是如此),走在筆直的馬路上,這幅展開才合適吧!
可現實是,這個一副童顏童身的小女孩,的的確確是自己的老師兼班主任。
真是...學園都市的七大不可思議之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