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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裡已遍佈野獸,教中人被各種兇猛的獸類追得四處逃竄,然而還是有許多一個不注意就葬身獸口。
在紛亂的人流中,徐安歌他們開始了騎虎逃脫的奇妙歷程。
戌六趴在徐安歌肩上,徐安歌趴在虎背上,三層疊塔看上去搖搖欲墜,戌六都不敢隨便亂動,生怕一個不注意就把老虎給壓塌了。
“不用這麼小心,它受得住。”徐安歌就不一樣了,他在虎背上自在地抓著頸毛,隨著老虎跑動一上一下地抖著。
這頭虎不同尋常,徐安歌從剛到馭獸園就注意到了它,不止因為它身影巨大,更因為它看人的目光太通人性了。
有一些長踞山林十數載的動物的確會與眾不同,不論是殺傷力還是智力都強大得不似普通山獸,人口相傳的精怪傳說也多從此而來。只是徐安歌是在陰陽教這樣的地方見著它的,倒是不清楚它究竟是為什麼才會如此不同尋常。
戌六不敢茍同,依舊小心翼翼地趴著:“你打算騎著它直接出去嗎?”
“不,先到下游瀑布那裡。”
“瀑布?”戌六問,“哪兒有瀑布?”
“出洞口,順著河走。”徐安歌抓了一把快滑下去的戌六,又把她固定在了自己背上,“你不是知道洞口怎麼走嗎?難道沒出去過。”
戌六被徐安歌飛散的頭發撲了滿臉,只能閉著眼不看前頭:“出去過,很快就被抓回來了。”還在刑誡堂待了好幾天,很長一段時間裡她想起“洞口”這倆字就渾身發疼。
徐安歌抓緊了老虎的頸毛,揚眉笑道:“今天就讓你出去看個痛快!”
他又敲了敲老虎腦袋,催促它再快些,老虎吭哧吭哧喘了半天,只能憋屈地嗷嗚一聲,繼續向前跑。
這頭虎在馭獸園中是絕對的霸王,在它身旁就沒有幾只被徐安歌放出來的野獸敢繼續待著,不僅如此,更多的獸類幾乎是聞著味兒就繞開了徐安歌他們那一塊,生怕跟他們撞上。
相比一大群在山洞中四處逃竄,徐安歌他們走得可謂是又悠閑又舒心,在認路的戌六指明瞭洞口方向後,兩人一虎很快就沖出了陰暗潮濕的山洞,重見天日。
然而早在徐安歌放出源源不斷的野獸時,陰陽教人就已經人手受損過重,不得不請求支援了。
在連縱堂這麼個新人訓練營中,多數人都是武者,甚至不少人連武者都不是,他們只能狼狽地勉強抵抗野獸圍攻。
可是也有少數幾個功夫到家的尚有餘力,他們早早地逃出了洞口,放飛了傳訊鳥兒,向隔壁山的刑誡堂求援。
傳訊鳥一身烏羽,乘風而行速度極快,繞過中間一座山,斜飛入山洞,穿過哀嚎不斷的鬼道,停在了刑誡堂正殿之上。
“嚦——”傳訊鳥長鳴一聲,叫聲尖利刺耳,很快引起了殿中人的注意。
有人拆下綁在鳥身上的傳信筒,匆匆看了一遍傳信,而後一驚,步履匆匆跑去後殿找了刑誡堂左堂主。
左堂主此刻正同林柒年下棋,見人來,不怎麼經意地問:“怎麼了?”
“報堂主!連縱堂有外人闖入,將藥獸都放出來,如今人手損失慘重,快要不行了!”
左堂主心中一驚,棋子掉落盤中,發出一聲脆響。
林柒年眯了眯眼,說:“哎呀,右護法手下的堂口竟又出事了,這回教主怕是要大怒了。”
左堂主這才回過神來,想著:對啊,如今的連縱堂早不是從前的連縱堂了,孟鷹被擼了職,如今出事全賴孟影,的確應當高興才是。
不過樣子還是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