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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老爺退了幾步,就聽那人喊到:“老爺我冤枉!”
杜老爺將這人跟陳寧對比了一下,發現自己果然還是更待見這人,好歹會說話,他挽袖指了指那人問:“徐小子,為何是他?”
徐安歌一步步走回藤椅,端起茶杯一飲而盡,左手還不忘將蛇索在右臂上挽好幾圈。他輕笑道:“不如先讓這位說說他如何冤枉吧。”
杜老爺正奇怪他為何如此說,卻猛地聽見身後又是一聲“砰”,嚇得他再伸手拍了拍心口:“哎呦喂,這又是怎麼了?”
他轉身看到的卻是陳寧爛泥一般癱倒在地,他裸露在衣服布料外的面板在凹凸不平的石磚上摩擦了起碼有兩三寸,皮肉颳得鮮血淋漓,他的右臂扭出了一種怪異的角度,一看就知手骨已折,然而陳寧臉上依然沒有任何情緒——甚至連一絲忍痛的緊繃感都看不出!
孟鷹站在陳寧身後,身長八尺,如一座大山隔斷了他的去路。
徐安歌原本就一直關注著陳寧呢,方才正準備出手攔下意圖跑路的陳寧,沒想到孟鷹卻正好同他想到一塊兒去了。他朝孟鷹微微一笑,做出嘴型道“多謝了”。
孟鷹對他的道謝法子愣了兩秒,而後抿著嘴沉默點頭,直接抓起陳寧,向前兩步,舉到徐安歌面前。
獻寶似的。
一張血糊糊的臉溘然佔據了視野,徐安歌:“……”
他木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哭笑不得地又對孟鷹道:“多謝孟兄。”
徐安歌右臂纏著蛇索難動作,就伸出左臂去接,而後就被一個一尺六的成年男子的體重墜得差點整個人都被帶得彎了腰。
“……”徐安歌想,好吧怪他自己,他不應該將自己的力氣跟一個後天高手的作比較。
他將一股內力灌入左臂,才成功在杜老爺面前留住了“江湖人士”的臉面,穩穩地將陳寧提在了手上。
徐安歌左提一個陳寧,右牽著一個無名氏,步履從容地走向杜老爺,看上去就特有範兒。
他不緊不慢地往那位“無名氏”身上踹了幾腳,笑問:“你方才是要說你如何冤枉的?”
那人看到陳寧的慘樣,卻突然垂下頭沒了聲音,徐安歌皺眉一看,竟發現此人氣息已絕!
徐安歌瞬間反應過來,下手的第一件事就是用蛇索直接卡進了陳寧的嘴裡,在他頭上纏了一圈,生怕這位也出了事——這可是唯一的線索了!
他一邊纏著,一邊看著被陳寧口中唾液和血水染上的蛇索心塞——回酒樓一定要把蛇索徹徹底底洗個遍!
綁好了陳寧,徐安歌才伸手想捏著“無名氏”的臉,看看他嘴裡到底塞了什麼特效殺人散。
結果孟鷹卻又搶先了一步,他快速檢查了一遍“無名氏”的口腔,而後說:“沒有。”
意思是被他全吞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