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肖嫣然為什麼這麼怕自己？
“無事。”
第二日用完午膳之後，肖暄本想午休一會，誰知肖嫣然竟然主動來找她。
進了屋子以後，她也不說話，而是擺擺手讓身邊的丫鬟去外面侯著。
肖暄笑了笑，問道：“昨日不是不願同我一起？今日找我可有什麼事？”
“你不是人。”
第一次聽到肖嫣然說話，她的聲音很稚嫩，脆生生的。
只是她說的這句話卻讓肖暄脊背一僵，面上卻是不動聲色。
“小丫頭，罵人是不對的。”
肖嫣然淡定自若的和她對視，信誓旦旦的說道：“你是女人。”
眸光微眯，肖暄著實被她的兩句話嚇得不輕。
“說話可是要講證據的。”
“我的眼睛就是證據，我看到了你的靈魂是黑色的。”
肖嫣然說著，突然低聲喃喃道：“死人怎麼會活著？好奇怪啊。”
看到？
她的眼睛可以看到靈魂？
看著肖暄探究又威脅的眼神，肖嫣然聳聳肩：“別這麼看著我，我不會說出去的。”
只是肖暄卻覺得肖嫣然有些矛盾，昨日這麼怕她，為什麼今日卻這麼有底氣的跟她坐在這裡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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