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一起到了食堂之後,蘇衍才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說道:“剛剛肖暄太猛了吧,把那孫秋良揍的那小子屁都不敢放。”
蕭然無奈的撇了他一眼,用眼神警告他少說兩句。
剛剛肖暄這麼做是報仇了,可是對方身上的傷也不輕,若是咬著不放,肖暄就麻煩了。
劉宇鑫跟在蕭佑梧的旁邊,好在除了身上的傷口,其他地方也沒什麼事。
“他們為什麼打你?”蕭佑梧看他這幅樣子,心裡有些難過。
劉宇鑫跟他的經歷很是相似,都是努力讀書歲試卻過不了,才在學院多留了一年。
從前肖暄還沒來的時候,也就只有劉宇鑫能跟他說的上幾句了。
雖然話少,但是劉宇鑫的心倒是不錯的。
眾人的視線齊齊看向劉宇鑫,等著他回答蕭佑梧的問題。
劉宇鑫低下頭,雙目無神的看著地板,許久之後才小聲的說道:“因為他跟我說話我沒聽到,所以他才覺得我...囂張吧...”
拳頭還在隱隱發痛,肖暄知道這件事應該不會善了,但是她心裡不後悔就是了。
都喜歡拿身份壓人,那她不妨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果然,第二天一早,肖暄就被宋僕射叫到了屋子裡去,到那的時候,還有孫秋良也在。
孫秋良額頭上的紗布很是顯眼,看到她來了,眼裡隱隱流露出被打後的陰影,還有一絲絲得意。
“就是你把孫秋良打成這樣的?”宋僕射揉了揉太陽穴,怒目橫眉的看向肖暄。
他也聽人說過司馬府的嫡大公子是學武的,只是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敢在學院裡動手。
肖暄沒有反駁,點點頭。
他不打算把劉宇鑫的事牽扯出來,看得出孫秋良打他的事讓他受了不小打擊,以至於本來就少言寡語的人昨天下午更是一句話都不肯說。
見肖暄承認,孫秋良更加變本加厲,捂著額頭的傷口,故作委屈道:“司馬府的大公子就可以這麼欺負人嗎?”
腦子飛快的轉著,半響肖暄輕笑一聲,道:“不是你先說我囂張還叫人來揍我的嗎?不過技不如人罷了,現在還倒打一耙了是吧?”
孫秋良傻眼了,他什麼時候說肖暄囂張?他明明是說了劉宇鑫好嗎,還說他倒打一耙,到底是誰在倒打一耙?
宋僕射顰了顰眉,轉頭看向一旁的孫秋良:“她說的是真的嗎?”
“不不不...她...她說謊...明明是她打的人......我傷口還在這裡呢!”剛開始被宋僕射看的有些慌張,只是後來說起傷口,孫秋良就有底氣很多了。
兩人都默契的沒有提起劉宇鑫,孫秋良又不傻,若是劉宇鑫來了,那他還真就成了倒打一耙的那個人。
這幾日先是蘇衍,再到他們幾個,宋僕射忙的暈頭轉向,眼神在他們兩之間轉了一圈,冷哼一聲,道:“下週的茅房教由你們兩一起打掃。”
這就沒了?
孫秋良沒想到宋僕射竟然把他也罰了,他明明就是受害者!
而且讓他跟肖暄一起打掃茅房,那不是要他的命嗎?額頭上的傷口還未痊癒,孫秋良已經可以提前預知下禮拜的悲慘生活了。
“宋僕射,明明是肖暄對我動的手,我身上的傷就是最好的證明,您怎麼能如此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