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立即響起一陣歡呼聲,都是等著他的小姐姐。
結束了牛郎店的工作後,夏油傑又有不少收獲,他把咒靈球一個一個地塞進皮卡丘包裡,再塞到鵜鶘嘴巴裡。
禪院甚爾一旁涼颼颼道:“怎麼?現在不吃還想囤著一起吃?”
他又不是不知道咒靈什麼味,夏油傑還不想當著他的面吃?
夏油傑當做沒聽見,繼續塞。
禪院甚爾嗤笑,小小年紀就有了形象包袱。
“走吧,今天這個一級咒靈是答應最後補償你的咒靈,下次的咒靈就要收費了。”
當然,他也不做虧本的買賣。
每次都要求夏油傑不靠術式,跟咒靈貼身肉搏。等到他實在撐不住了,自己再上去一擊秒了咒靈。
帥完,再開啟瘋狂嘲諷模式,把他不標準的戰鬥姿勢、戰鬥思緒都嘲諷了一遍。
別說,還挺爽的。
咒術界未來的頂樑柱是在他的輔導下成長,還任由他隨便訓斥隨便罵。
只要想到他成長起來以後,知道教導的老師是他們瞧不起的那個人,那些老不死會露出怎樣的表情就更爽了。
誰讓他們目光短淺,只看中家族血脈術式,卻不往外面看看?
夏油傑不覺得禪院甚爾的教導有什麼問題,每次戰鬥完都會虛心聽取禪院甚爾的訓斥,然後一一改正。
他覺得禪院甚爾挺好的,就是有的時候自信,有的時候又過分貶低自己。
這種複雜的表達讓夏油傑猜測,這大概是因為他的姓氏。
夏油傑也從夜蛾正道口中得知,禪院就是禦三家之一,以咒力術式為唯一標準的家族。
禪院甚爾是夏油傑見過目前為止最厲害的人,卻在禪院家依舊不受重視、遭受冷漠,只因為他是天與咒縛,沒有咒力。
沒人承認禪院甚爾,夏油傑自己來。
他開始叫禪院甚爾老師,一開始還被禪院甚爾嘟嘟囔囔地拒絕了。
後來叫多了,禪院甚爾便懶得反駁他。
夏油傑覺得是這個稱呼讓禪院甚爾害羞了,便又用回了原來的稱呼。
“甚爾哥,還要走多遠?”
夏油傑不停被腳下的石頭絆倒,不得已召喚出粉魔鬼魚,坐在了咒靈身上。
禪院甚爾說這次的一級咒靈在深山老林裡,他們就從山腳爬上來,已經爬了一個小時還沒有抵達目的地。
夏油傑還不覺得累,大概是小孩子精力旺盛,只是路實在有些難走。
禪院甚爾辨認了一下方位,隨口說:“馬上就快到。”
夏油傑:……
這句話,他半個小時前就說過了。
他這個老師,就是有些時候不太靠譜。
“這次是真的快到了。”
夏油傑嘆氣:“好吧。”
他操控著粉魔鬼魚繼續走,發現禪院甚爾似乎發現了什麼,忽然側頭一瞥。
夏油傑跟著警覺:“咒靈出現了?”
但他只感受到一股微風略過,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但禪院甚爾不見了蹤影。
得不到回應,夏油傑回頭看去,隨即目瞪口呆。
剛剛還被他踩著的山間小路,此時被巨大的力量撕裂成了一道口子。
這個力道就像是從天上飛下來,直擊禪院甚爾本人,順便擊穿了整座山。
嘩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