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個孩子在門口被攔下後,不知道想了什麼辦法偷溜進來。”
老闆一邊調查來龍去脈,一邊皺眉:“我看監控,都沒人發現有小朋友闖進來了,你是怎麼管事的!”
“是是是,是我的失職。”
“都給客人們解釋清楚了嗎?”
“事實上,客人們還挺喜歡那個孩子的,覺得他可愛又會說話,老闆,我們要不要也招幾個孩子……?”
老闆一巴掌拍桌上,大罵:“都說了我們是正經牛郎店了!”
“是!”經理立馬抬頭大喊。
老闆深呼吸一口氣:“沒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吧?”
經理連忙:“沒有沒有,客人們也是點的大麥茶,小朋友開心的不行。”
老闆擺了擺手,經理立馬停下來。
“人現在在哪裡?”
“在員工休息室,甚爾在招待他呢。”
“走吧,過去看看。”
老闆率先走出去,經理跟在身後。
然後兩人來到休息室門口,沉默了半晌。
老闆反應過來,大罵:“這就是你說的招待?!”
經理看了看只有半截的門,再往裡面看,休息室裡像是經歷過臺風一樣的混亂,完全看不出從前休息的模樣。
“這……”
經理來不及解釋,便隱隱聽到一陣哭聲,好像還是小孩子哭泣的聲音。
老闆連忙順著聲音找過去,看見了坐在臺階上哇哇大哭的夏油傑小朋友,以及一旁束手無策的禪院甚爾。
老闆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勉強抑制怒火問:“甚爾君,發生了什麼?”
“嘖。”禪院甚爾頭疼地揉了揉腦袋,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他怎麼也沒想到,一個咒術師終止打鬥的方法居然是靠哭。
在禪院甚爾的人生裡,哭可以說是最沒用的辦法。
但他面對哇哇大哭的夏油傑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停了下來。
“喂,小鬼你哭什麼?”
夏油傑本來還沒難受,禪院甚爾這麼一問,哭得更加厲害了。
他還邊哭邊哽咽:“哇、我收服的、哇、咒靈,都是因為你……”
剛才,禪院甚爾欻欻兩下,就解決了十多隻咒靈,那可是他一個一個吃出來的。
就這麼被禪院甚爾祓除了!
這還是夏油傑第一次損失咒靈,想起就心疼。
那他吃的那些難吃的咒靈球又算什麼?
禪院甚爾挑起最低等級的蠅頭,嫌棄地說:“這就是你收服的咒靈?用來對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