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一副冷酷上司模樣,要找到他的柔軟就像找茬遊戲。
只是更難以忽略的還是對方手腕掛著的小貓圍兜。
定情信物……
岑觀匆匆移開目光。
“你的工牌。”
虞徹指了指凳子。
周圍喧鬧不斷,虞徹並不是讓人畏懼的上司,不少人抱著來人均好貴的私人餐廳要好好享受的心思玩,似乎把上司徹底交給了也不喝酒的實習生。
“哦。”
岑觀看了一眼,迅速收起。
“和我的很像。”虞徹又說。
“哪裡像了?”餐燈暖黃,桌子都是老榆木的,充滿自然的紋理。
食物的氣味難以掩蓋虞徹不香的苦水,岑觀簡直有種他是人參成精的錯覺。
“和我的圍兜環很像。”
虞徹伸手,岑觀不想看都很難。
他怎麼忘了自己換過工牌的編織繩。
簡直是太閑了,換這個幹什麼。
岑觀自己都覺得破綻百出。
“是啊……”
岑觀收起工牌,挽回岌岌可危的馬甲,“看來是同一家店買的。”
虞徹早就認出他了,也不生氣岑觀的遮掩。
他就是好奇,線上小鸛日夜說的喜歡,到底是對他說的,還是虞呈。
<101nove.都可以?
太不健談的人總需要另一個人找話題,岑觀很容易可憐虞徹。
明明對方年齡和職位都比自己大,這樣熱鬧的團建現場,就算打過招呼,也有種被忽略的錯覺。
“虞總……”
“來,虞總監,我和你幹一杯。”
隔壁組的組長過來,擠開了原本坐在虞徹邊上的金詡,“翁總說團建不許談工作,那我鬥膽問一句,虞總監您現在是單身嗎?”
有人配合地起鬨,岑觀頭都快炸了,試圖開口:“不是說虞總監失……”
“不是。”虞徹說。
什麼?
岑觀震驚地難以控制表情管理。
虞徹破天荒沖他笑了笑,“小觀呢?”
這一聲混著嬉鬧,小觀和小鸛簡直毫無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