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她對這兩人報著很大的敵意?
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才有夢。
可是,真的感覺太真實了,真實到讓她無法看做是一場夢。
“你醒來就好,有哪裡不舒服嗎?”瞿澈煥放下心來。
傅皎繚不但醒了,而且氣色非常的好,這根本不像一個失血過多的病人臉色。
不會是發燒了吧?
瞿澈煥伸手貼在她的額頭上。
是有點暖,可是不沒燙,應該是正常體溫。
“瞿總,我沒有不舒服。”傅皎繚抬手把瞿澈煥的大掌拿開。
瞿澈煥的手太熱了,她不喜歡。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以前她病了,病中身體都特別的虛弱,而這次醒來,她一點症狀都沒有,比平時更加的有勁。
病去如抽絲,她沒體會。
“我讓醫生來看看。”瞿澈煥還是不放心。
傅皎繚沒反對,身體還是要了解清楚,不過有更重要的事情她需要知道。
“嬈嬈呢?還有嬈嬈那個學長,他沒事吧?”她這一昏,好像錯過了很多的事。
瞿澈煥氣息一滯。
傅皎嬈。
……
一天前,曲閒把調查結果帶來了,有監控有實證,他不想相信也要相信。
曲閒邊給他看記錄,邊話多的咋呼,“握草,這小姑娘嚇到我了。”
“煥,你看,綁傅皎嬈上車的那個人,這是約綠燈拍下來的影片,就是這個人的正面。”
“那你再看一下,尾樓丟傅皎嬈下車的是這個,換了一個人。”
曲閒聲音都變了。
這種轉換髮生在一個小姑娘身上太可怕了。
“我就讓人仔細的調查,你猜我查到了什麼?”
曲閒久違的躁動因子全部蠢動了。
“綁傅皎嬈上車那個人,在一天前收取了傅皎繚繚同學上官雪的一筆錢。”
“就是上官雪指使他乾的。”瞿澈煥目光森寒,上官雪,呵。
曲閒更感興趣的是後面,“你猜丟傅皎嬈下車的那個大鬍子是誰的人?”
曲閒還多問了一句。
瞿澈煥哪裡有功夫和曲閒猜謎。
“讓你說就說徹底,否則我讓別人說。”瞿澈煥冷聲回答他。
曲閒摸摸鼻子,他也覺得自己有點作,“別生氣嘛,我不是看你板著臉太辛苦嘛。”
瞿澈煥給曲閒一個凝聚的眼神,讓曲閒自己體會。
曲閒言歸正傳,“你看這個短影片,這可是那個人費了好大的勁都修補回來的,當時那裡的監控全部被遮蔽了。”
曲閒就的有點興奮,就多說了幾句,見瞿澈煥生氣想打人了,他才不賣關子了,“你看你看,看了你就知道我為什麼那麼激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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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久經商場的人,可不是初出茅廬的大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