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皎繚躺在床上,翻了一個身,她失眠了。
一會是懷李瘦的只剩下骨頭躺在枯木上的背影。
一會卻是懷李面對她明一臉的紗布,紗布下是傷痕累累的貓爪。
那時絕望。
現在狠厲。
是不是她想多了,懷李只是受了傷,本能的想要討好公道,而與她的品性沒有關係?
是不是她太過白蓮,卻無法就事論事?
傅皎繚想不通這個問題。
“姐姐,你還沒睡嗎?”傅皎嬈軟聲開口打破室內的安靜。
傅皎繚睜開眼,轉身看向側身看著她的傅皎嬈,“吵到你了?”
她該動靜小點。
“姐姐,我也不困,不如我們說說話吧。”傅皎嬈的夜光燈下,眼睛出奇的閃亮。
傅皎繚好笑,“早點睡,你還要養眼睛呢。”
大晚上的聊什麼天,傅皎嬈現在是休息為上。
“可是我睡不著,閉著眼睛也累呀。”傅皎嬈把頭枕在被子上,整個人捲成一團。
“那你好好睡,別像只怕冷的兔子一樣,縮成一團。”傅皎繚實在不忍看傅皎嬈的睡相。
傅皎嬈扁了扁嘴,把自己的身體從被窩裡翻出來,她就是覺得卷在被子裡很舒服。
她真不是怕冷。
“怎麼睡不著了,白天你睡多了?”傅皎繚問原因。
傅皎嬈無聊在家,補眠也是有可能的。
傅皎嬈動了動腦袋,“沒有,我出去了,看到一隻貓撲向懷李,我嚇了一跳,想上前幫忙時,懷李已經叫了快車走了。”
算懷李機靈,否則她還有得痛。
傅皎繚正在想懷李,沒想到傅皎嬈一開口,提的也是懷李的事。
她不好問受傷的懷李太多的具體情況,就問當事人傅皎嬈好了。
“怎麼貓就撲懷李了?”傅皎繚問。
傅皎嬈暗自得意,當然有她的原因。
不過懷李也不是無辜的,“懷李走路不看腳下,踩了貓一腳,而她看到貓是雜色的就非常的嫌棄,抬腳就踢它。”
“完了後,還用包裡的紙巾拼命的擦鞋。”
“雜色貓有靈性,興許是看不懂了懷李一系列的動作,就生氣了,一個上撲,就抓花了懷李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