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皎繚把針放到了桌上,顫聲問,“嬈嬈,是不是手痛?不怕,姐姐給你上藥。”
傅皎嬈隱忍的點頭,從始至終都沒有喊過痛。
和夫凌音的慘叫完全相反。
可是,傅皎繚還是操心不止。
傅皎繚跑去洗手間洗手,又拿了病房裡的小藥箱,從裡面拿出消毒噴霧和紗布。
傅皎繚在傅皎嬈滲血的手臂上噴了噴霧,消好毒後,給傅皎嬈輕輕綁上乾淨的紗布。
傅皎嬈看不到,不過很配合,傅皎繚抓住她的手時,她從來都不亂動。
也只有上藥時刺痛的時候,她才倒吸氣。
其實這點痛無所謂,她只是要做給傅皎繚看,讓傅皎繚更清楚的認識她所處的環境。
“很快就不痛了,嬈嬈”傅皎繚輕聲軟語。
整個過程她都很小心,可她知道,傅皎嬈還是會痛。
傅皎嬈臉色雪白,可她還是認真的點頭。
傅皎嬈的聽話讓傅皎繚倍加心酸。
她不該殷傅皎嬈放在夫凌音身邊。
在她不知道的時間,她無法保證傅皎嬈是安全的。
她這個姐姐失職了。
“嬈嬈,等你病好了,我帶你去我工作的地方吧,我租個房子,你和我一塊住下。”傅皎繚想了想,唯有這樣。
她實在不放心一個人回市裡。
“好,姐姐。”傅皎嬈露出重生以來最真誠的甜笑。
能和傅皎繚住一起,是她這一生很偏執很卑微的對上天的祈求。
一聽傅皎繚要把傅皎嬈帶走,這夫凌音就不幹了,要是傅皎嬈被傅皎繚帶走,那她的生活費不是要減半?
這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