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禺看著眼睛發紅的傅皎繚,心下不忍。
“你家裡還有其他人方便照顧你妹妹嗎?”
“你知道的,皎繚,受傷的是你妹妹,不是你的父母,她有別的監護人,你身為姐姐,按正常程式走下來的話,公司最多批你一個星期的假”
“多餘的天數是無法申請的。”番禺也很遺憾。
可規定就是規定。
有些人有好多的姐妹兄弟,如果真的要請假的話,公司會亂到什麼地步。
傅皎繚抿了抿失去血色的唇,她知道,正因為知道,所以她才難以抉擇。
“番組,如果你不批長假的話,那我就辭職。”傅皎繚聲音沉沉。
她好容易考進來的大公司,原來緣分這麼的淺。
不知道因為什麼,腦子裡突然閃現瞿澈煥那張浪中逗笑的俊臉。
心中,有些不捨。
番禺手抵額頭,好久才抬頭看傅皎繚,“你先別急著辭職,皎繚,我向上面說情,讓你的假期延長,實在不行的話到時候再說。”
“興許你妹妹在一個星期之內就好全了呢。”
番禺本意是在安慰傅皎繚。
他雖然沒有妹妹,可他還是理解了傅皎繚那種要飛回去看妹妹的急迫。
“謝謝番組。”傅皎繚感激的彎腰道謝。
亞述來說,她和番禺之間並沒有多深的交情,他能願意替她去求情,是他的善意。
“你去吧。”番禺笑著說到。
傅皎繚轉身要離開番禺辦公室。
“等下,”番禺喊住傅皎繚。
傅皎繚不解回頭。
番禺從錢包裡拿出一張儲蓄卡,“這裡有點錢,我一個單身狗也沒處花,你先拿去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