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寧不想因為算計傅皎繚不成,反而把自己坑進去,所以慌亂中還是要把罪行推給傅皎繚。
把傅皎繚指責一通,張寧放下指著傅皎繚的手指,轉向喬治時,一臉的冤枉,“喬經理,我沒抓穩是我的過失,但主要的過錯人是傅皎繚。”
出了事,她也撇不清,只希望承擔小的那部分。
一時眾人的目光望向喬經理,又望張寧,再望傅皎繚。
又望影像定格的人,又望傅皎繚。
眼睛都不夠用了。
好像都和這個安靜的新人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喬經理沉著不語,眼神微凝的看向張寧。
張寧強作鎮定,心下卻越來越亂,轉而又看向傅皎繚,“傅皎繚,就算你不說話,你也別想否認你做的事情,我勸你主動自首,喬經理說不定還會留下你。”
她想用激進的話,讓傅皎繚產生一種,她真的撞過她的錯覺。
反正傅皎繚第一次參加部門會議,本來她就緊張。
一緊張,自然會說錯話,窮人又沒見過世面。
傅皎繚從座位上站起來,因為張寧的一再攀咬,她已經成為大家的焦點。
她不能再做一個小透明,乖乖的聽會議內容。
傅皎繚走了幾步,站在張寧的面前,一步之遙。
傅皎繚比張寧高,加上她不笑不怒,自有一陣寒溢。
張寧呼吸困難起來,為什麼她有點怕這個人?
傅皎繚看著目光閃躲的張寧,輕聲反問,“你好心送我衣服?”
張寧強行對上傅皎繚的視線,“不是嗎?”
她送傅皎繚衣服的事,大家都知道的。
傅皎繚臉上多了淺淺的笑意,“你送我衣服,我不收,你就認為我懷恨在心。”
“你出於什麼心理送我衣服,為什麼要心有雜念的去猜測我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