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澈煥快速乾脆的說完,掛了手機,發了定位,就把手機放回兜裡。
瞿澈煥對兇徒的小小掙扎不放在眼裡,而是憂心的看向傅皎繚受傷的脖子。
那時血已經不流了,傷口有點黑。
割傷傅皎繚的是利器,有毒的。
傷口深不深都在其次。
“傅,你先忍一忍,再等幾分鐘,我的人就來了,我馬上去醫院消毒。”瞿澈煥沉聲說到。
他很自責,因為傅皎繚在他眼皮子底下受傷。
他愛戀的人,他連根頭髮絲都不忍心扯一下。
個混|蛋還敢傷了她!
“我沒事,這點小傷,我回去處理一下就好了,警察很快就來了,我們先隨他去警局做筆錄。”傅皎繚輕描淡寫的說到。
脖子已經不痛了,就是些微癢,上醫院的話,沒那個必要。
“筆錄會有人去做。”瞿澈煥和傅皎繚溝通完,重新把目光集中在兇徒身上。
在警察到來前,他可不會便宜了他。
他一手拽了兇徒的衣服,把他拽離站臺,然後在兇徒踉蹌的時候,一把把兇徒踢倒在地,對著他枯瘦的身體就是狠狠幾腳,嘴上也不停。
“說你是什麼老子,特麼的,讓你嘴賤,哥在你面前,你還敢自稱老子。”
“敢拿刀對著哥的女神,哥廢了你這個噁心的貨。”
“叫你傷我女神,叫你持刀行兇,叫你不務正業,叫你偷叫你搶!”
“偷哥的東西就算了,還敢欺凌弱小,道德呢,餵狗了!”
“遇上哥就是你這賊人的末日,哥教你好好做人,不好好做人,哥揍的你連親媽都不認識,你個敗類。”
瞿澈煥越踢越重,咔嚓咔嚓不停,給兇徒不亦樂乎的正骨。
憤怒讓他話不停,一句句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