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人沒事,曲野差點罵娘,那幾個人還有些掃興的對著曲野說:“嘿,曲總,不能壞人好事啊,咱們有什麼過節嗎?你情我願的事,不至於這麼大動幹戈吧。大不了我們出去。”
曲野走到衛生間一看,人家把藥和油都準備好了,他們三個人在圈裡出名,看中的便會每個人出點錢讓小明星陪.睡,手段不光彩的事在國外經常幹。
鬱棠還沒反應過來怎麼了,下一秒就腦袋犯暈。
他喝了人家的水,惦記著和曲總的朋友談合同,他一向熱心腸,朋友的朋友就是他的,給人代言更是不二話,特護短的人。
曲野也跟著背後發涼,他讓人帶著鬱棠回房間,肖正冕已經到了。
簡單檢查人沒問題,鬱棠傻乎乎的眨巴眼,就像喝醉了似得腳步軟:“哥?你怎麼吃完飯啦?”
曲野說人沒事,那三個人還不知道怎麼了,都是apha,不畏懼,甚至很坦然。
當肖正冕這張年輕面孔走進房間時,他們還坦然大笑著說:“可以加價,讓給我們一天,你下一部的電影我投,怎麼樣?好萊塢的導演我也認識,可沒你這麼大架子,年輕人...”
肖正冕扶著鬱棠出來,讓他老老實實的站好。
鬱棠愣了愣,曲野在旁邊告訴他:“那杯水你再喝一口便會不省人事。”
肖正冕折返回房間,保安清了出去,整層樓清場,房間是總統套房,隔音非常好,但仍舊能聽到裡面噼裡啪啦的暴裂聲響。
地毯和門縫幾乎貼著也擋不住裡面溢位壓人的資訊素,曲野作為oega不太舒服,把他交給beta助理後先離開了現場。
那三個人是apha,正常對手他們誰都不怕,哪怕是肉搏,人多也是優點。
肖正冕的腺體在很久之前就出過問題,資訊素過於濃烈,醫生說已經超出普通apha的資訊素範疇,屬於e類。
平日裡他紮的抑制劑全部是特製。
只要情緒穩定不波動是看不出和正常人的區別的。
直到十分鐘後,鬱棠已經暈的難受,他蹲在牆邊,後知後覺好像自己犯錯了,犯笨了。
房間門緩緩開啟,肖正冕的白襯衫卷著一身血腥,狹長的眸光眯成一條縫,拎著外套,指骨順著細長的手指滴著血,房間內的漆黑蔓延死寂。
那片靜好像深淵,傳來幾聲茍延殘喘。
他的白襯衫後背不知道是誰的血,那麼紅,那麼殘忍。
走廊的保安都沒敢靠近,有apha性別的人也被這股氣壓迫的呼吸困難。
“哥..”鬱棠顫抖著叫他。
“沒死。”肖正冕直接橫抱起他,手臂的微微顫抖不知道在後怕還是肌肉撕裂傷口的機械抖動:“傻嗎,鬱棠。”
他從不讓鬱棠看他傷人,腺體的資訊素強壓三個apha。
鬱棠說他難受,暈的想吐,但他生氣,他也想砸人,他也不許別人欺負自己。
如果今天曲野的處理沒有這麼快怎麼辦?
鬱棠知道他哥難受了,肖正冕抱著他下樓,說他心疼。
好像被人開了一槍皮開肉綻卻流不出血,他後悔沒讓鬱棠學聰明一點,後悔讓鬱棠這麼天真帶著傻氣,到頭來他最傻。
鬱棠摟著他的脖頸,摸到那滾燙的腺體,好像灼的他掌心都化了。
“哥..”他又喊他。<101nove.,對不起。”
肖正冕的心都碎了,他不能讓鬱棠知道那幾個人想對他幹什麼,太殘忍也太髒了,但他害怕的腿軟,他來的比曲野晚。
不應該讓鬱棠說對不起。
肖正冕回了房間親親他的嘴巴,讓他好好躺著:“哥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