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上燉著玉米排骨湯,定時一個半小時:“作業寫完了嗎?”
鬱棠點頭:“嗯,我現在做作業很快,想多背點單詞...”
盡管兩個人天天打電話睡覺,但鬱棠的眼下還是有些淡淡的烏青,明顯是睡的不安穩導致,他不想鬱棠太努力,光是想想心裡都好像有東西鑽的疼。
肖正冕就靜靜的看著他。
這張面龐瞧著,白皙的小臉好像有種誰見了都忍不住去疼的魔力,鬱棠的眼睛和他爸爸很像,杏仁圓的,眼尾最後卻有些上挑,像貓兒,無辜裡含著他不知的魅。
鬱棠悠悠切切的用指尖戳著他的心口,一字一句像在肖正冕的心尖上撓:“我還是想和你在一塊..”
話沒說完,肖正冕低頭狠狠的抱住他親吻,然後託著他的腿架在身上,吸著唇瓣往臥室裡走。
鬱棠沒反應過來,話都被堵了,呼吸破碎,隨著臥室門關上的剎那後頸的腺體貼就被摘掉,滿臥室的奶油香開始無孔不入。
他沒出息的腿軟,兩人的喘息都在同一個頻率上,他哥像是就要這樣吃了他。
兩人倒在床上,肖正冕身上的圍裙順著衛衣一起脫了,已經屬於成熟男人肌肉線條緊繃著,手背掌心的青筋和脖頸上的連線著他心髒的跳動鼓起。
鬱棠被他親的腦袋暈,有些無助的躺在床上,在肖正冕親他耳朵的時候忽然顫著聲的沒剋制住的叫他一聲哥。
肖正冕的思緒忽然回籠,低聲暗罵了一句:“靠..”
他手臂撐著,慢慢的倒在鬱棠的身上,過一會翻回來抱住他:“哥就是想你了。”
“抱一會。”
鬱棠想著肖正冕剛才親他耳朵帶來的一陣酥麻,他又重新翻過去貼著人:“哥,你這麼會親,是不是也看小電影呀?”
肖正冕悶笑著用小臂擋著眼睛,低聲‘嗯’
“你怎麼揹著我看呀?要不我幫幫你。”
“你幫個屁,讓我緩一會。”肖正冕喉結滾的有些慢,深深的呼吸。
他就是太想鬱棠了,想的難受,天天晚上和鬱棠打電話恨不得每天都飛回來。
本以為這小孩才是最黏人的,沒想到是自己離不開他。晚上沒有一個熱乎乎的小團子在懷裡滾來滾去,他後半夜總是醒,下意識的想給鬱棠蓋被子,可每次醒來懷中抱的不是鬱棠,那種空落落的感覺..很難形容、
以及他早起,室友們沒有他起的早。
肖正冕總是一個人早起去健身房,他受不了懷裡沒有這小崽,鬱棠一天不用他的毛絨腦袋在懷裡亂鑽,他總是覺得虛空。
鬱棠也有點小難受,兩人的小腿纏在一起。
“哥,你給我整一下行不?”鬱棠小聲說。
他自己不會。
不是節奏不對就是手臂酸,要不就是弄疼了不舒服,這種本能應該會的東西,鬱棠偏偏學不會。
將近一個月的小分別讓鬱棠也難受了,無論是心裡還是身體。
他們太熟了,生活裡處處都有對方的影子,一旦消失就像失去半條命。
肖正冕的手在他的額頭上摸,一寸一寸,把他劉海慢攏在耳後:“學著點。”
“我學不會呀。”
“這次學個能會的。”肖正冕起身把窗簾拉上一半,讓鬱棠坐起來,他慢慢的跪床邊了。
鬱言和鄭庭陽在京城待了三天。
這三天算是徹底瞭解了藝考形勢,裴長忌家的孩子黎默在f國都當上模特了,順便也請出來問了問。
裴長忌在京城人脈廣,幹脆把藝術集訓學校的校長叫出來作陪,校長看過鬱棠的成績單和長相後再三保證最差也能考進一個國家重點。
鬱言沒有鬱棠表演的影片,手機裡儲存著的都是小學演白雪公主的文藝彙演。
他說兒子很大方,不怯場。
校長說這樣更好了。
鬱棠畢竟是育才的學生,五百多分的成績上京大夠嗆,但目標若是定的不那麼高,一本也是沒問題的,如果有藝術加成,京大真說不準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