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鋪陷進去,對方躺了上來。
“睡覺不許背對我。”強硬的語氣。
溫硯輕輕顫了一下,慢慢轉過身,正對著他。
藺川鶩灼灼地盯著他。
“過來。”
溫硯靠近他,兩個人的呼吸瞬間纏在一起。
一縷雪蘭的清香鑽入藺川鶩的鼻息裡。
這幾天的燥鬱和疼痛緩解一些,他啞聲。
“解開釦子。”
拿了別人的錢,便要按別人的命令列事,溫硯不會做出清高的樣子。即使感到很難堪,溫硯還是慢慢解自己的衣釦,露出肩頸……
即使已經接受了,還是讓溫硯感到強烈的羞恥,整個人都輕輕抖起來。
藺川鶩胸腔鼓譟著,幾乎是想立刻……
然而現在還不能著急,他按住他繼續脫衣服的手,埋進他雪白脖頸裡,嗅聞起來。
第二天早上溫硯睜開眼睛,床側已經沒有人了,襯衣還保持著敞開的樣子,脖頸處被apha硬挺的鼻樑頂出很深的紅印子,肌膚上彷彿還有呼吸燒灼的黏膩,不知道為什麼像動物一樣,抱著他聞了那麼長時間,溫硯紅著耳根扣好衣服,然後起床。
樓下客廳的餐桌擺好早飯,溫硯吃了一點,剩下的他喂給了被關著的狼和獅子,幾塊培根肉被一搶而空,接著四五隻眼睛幽幽地望著溫硯,流露出深深的垂涎。
這種嗜血的動物,近距離接觸 說不害怕是假的,溫硯後退一步搖搖頭,“……沒有了。明天早上,再給你們。”
溫硯去看望溫景明。
“我們把錢還債了,剩下的錢,”溫景明把卡給溫硯,“你拿著,我們不能要。”
“我老家還有一套房子,我們打算回去修繕修繕,然後在那裡住下。”
走的時候溫硯去送行,溫景明再次對溫硯說。
“兩年了,時釧他不可能回來了,你放下吧……”
“我知道了……”溫硯笑著回答。
溫硯並不是不肯接受溫時釧的死亡,溫硯只是想知道,如果溫時釧真的死了的話,他是怎麼死的,死在什麼地方,他還想看一看他的屍骨。
遊戲穩步推進中,工作間隙溫硯會留意一下劉峰的朋友圈。
劉峰的朋友圈除了發一些財經新聞,還會發布關於他女兒的資訊。
劉峰和他兩個兄弟的關系不好,底下的小輩關系似乎沒有那麼僵。
好幾次溫硯都看到劉峰的女兒和劉寧的合照,這些富二代似乎沒有事情做,一直在換著場所開party,醉生夢死。
週六下午,溫硯在公司加班時刷到劉峰最新的動態,他女兒晚上似乎要參加一個party,精心打扮拍了幾張照片。
其中一張照片的桌子上放了一張邀請函,溫硯放大照片,邀請函是寫著日期和地址。
名人區180號。
是東郊的別墅區。
他們是在哪裡開party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