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弄髒沙發,興頭上時,鶴柏扯過自己的外套隨意地放在沙發上墊著。
而這會兒,高階定製量體裁衣的深灰色西服外套,除了沾上一團不明的深色外,還被弄得皺皺巴巴,已經作廢。
“……”俞寶將頭埋得貼別低,都不敢看鶴柏的眼睛。
要不要這麼一本正經地討論這種事情啊啊啊啊。
“也不一定是我弄的吧。”俞寶緊咬住唇,雙眸寫著滔天的羞意。
“也對,那我聞聞看吧。”還摻雜著資訊素的味道,現在氣味都還沒有消散,聞一下就知道是誰留下的氣味。
眼睜睜地看著鶴柏真的要低頭去聞。
俞寶都被嚇得要暈過去。
他一把搶過皺皺巴巴的外套,團巴團巴抱在懷裡,橫了鶴柏一眼,咬牙道:“聞什麼聞啊,那就當是我弄的好了,我賠你。”
“我不怕賠,我現在可有錢了。”俞寶嘚瑟地輕哼,他賬戶裡現在有數不清的錢。
鶴爺爺送給他的遊輪在日常營業,給他帶來好多進賬。
加上之前結婚收到的鶴柏給他的財産,現在的俞寶可是實打實的有錢oega。
鶴柏也沒穿衣服,單手撐著沙發,抬起黑眸漫不經心地看著坐他腰上,豪言壯語的少年。
“我也不缺錢,不要寶寶賠錢。”鶴柏勾唇淡淡地笑了聲。
“那?”俞寶疑惑道。
“寶寶把自己賠給我就好了,這些天光週六晚才能做,這對才新婚不久的apha來說,是不是過於殘忍了?”
鶴柏眸光微動,說了自己的最低要求:“一週最少四個晚上才勉強夠。”
“四晚?那我第二天還要不要學習了。”俞寶搖搖頭才不答應。
“我肯定不累著寶寶。”鶴柏輕眨眼,黑眸裡大寫著“真誠”兩字。
“呵,我才不信你的鬼話。”俞寶一眼就看穿了某人的謊言。
累不累著,還不是鶴柏說了算,讓正在興頭上的apha休息,沒半點兒可能。
俞寶相信鶴柏的話床上的事除外)。
一番拉扯過後,鶴柏才勉強爭取到一週三晚,還不能是隨心所欲的三晚,必須要有節制的那種。
鶴柏抱著俞寶去浴室洗澡,路上都不禁想,還是捐樓捐實驗室來得快。
還有時間睡覺小憩。
等俞寶午睡醒過來,鶴柏已經起床去公司了,床頭放著一杯水。
俞寶剛好有些口渴,喝了一口,水溫恰好,想到這是鶴柏特意留下的,他心口一陣熨帖。
離補課時間還有接近二十分鐘。
俞寶換好衣服起床,隨便在家裡逛了逛,給家裡的綠植澆澆水。
陽臺上有綠植有花草,平時都有人專門負責,俞寶也不敢澆太多水,免得幫了倒忙。
精神恢複得七七八八後,俞寶抻了個懶腰,等老師上門。
上課前五分鐘,門鈴響了。
俞寶趿拉著拖鞋迎接老師,下午要學理科和英語,兩位老師先後來。
教他理科的就是上午誤觸他頭像的韓老師。
說是韓老師,其實也沒比俞寶大幾歲,現在是京大物理系的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