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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也奇怪,他們方入得隴州城的時候,旭日就在遠處的山腳處冒了出來,那些陰沉的雲朵早已煙消雲散,一縷晨曦映入他們的眼簾。
街道上已開始有三三兩兩有趕早市的小販正忙碌著在趕制早點,有些人邊打著哈欠邊張羅著生意。
引人注意的,這麼大早居然有一隊衙役押著一個蓬頭垢面的囚犯從建在城門口附近的驛館中緩緩走了出來。
鄂尚笑道:“原來不僅是我們,現在連這些官家也趕早啊。”
徐少宇道:“我們可不是趕早,我們是趕晚了,錯過了宿頭。”
李天啟瞥了一眼那囚犯,並沒有說話,他們三人徑直往北門走去。這一隊衙役看來也是往北門而去,走在一旁,那蓬頭垢面的囚犯本是低垂著頭,手上戴著沉重的鐐銬可不是什麼好滋味。他看到了李天啟的鞋子,繼而緩緩抬起了頭,當他看到李天啟的側面時不禁心中大喜,“李大人,上差大人!救我!”
李天啟聽到了這囚犯的喊叫聲,感到他的聲音似曾聽聞,下意識地轉頭望了一眼,可看到這人一副尖嘴猴腮的樣子,便認出此人是益州刺史,雖然不知道他為何被抓起來,往何地押送,但此人並非什麼好官,抓了也就抓了。他打算裝作不認識。
李天啟扭轉頭,加快了腳步,輕聲對著身旁的徐少宇兩人說道:“不認識,趕緊走。”
“不認識就不認識嘛,為何要趕緊走呢?我現在可是又困又餓,前面恰好有個小攤,我們吃點東西再走吧。”鄂尚滿不在乎道。
徐少宇瞧見了李天啟的神情,知道他一定與那囚犯認識,但他卻不想因此招惹官差,於是也說道:“鄂兄,前面轉右,我們去另一邊吃去。”
“好好。”鄂尚也加快了腳步。
“李大人!救救我啊!”益州刺史哭吼起來,手上的鐐銬“噌噌”作響。
“瞎喊什麼?這裡哪裡有什麼李大人啊?”跟在他一側的衙役怒聲罵道。
另一衙役拍了一下益州刺史的腦袋,喝道:“你害老子幾天幾夜來都不得安寧,再瞎嚷嚷,看老子不用塊牛糞塞住你的嘴!”
益州刺史指著漸漸遠去的李天啟的背影道:“那人真的是上差大人,他必定是查到了什麼線索。我是無辜的啊,你們快去將上差大人請來,一問便知我所說無誤!”
先前說話的那衙役喝道:“還不老實!你還未睡醒還是怎的,一大清早在這裡亂吼。”邊說邊拍他的腦袋。
忽然,一個戴著金色面具,披著藍色披風身後帶這兩個銀色面具男子的人站在驛館門口,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便快步上前來想問個究竟,居然就是楊都尉和丁虎蘇倉三人。
楊都尉問道:“怎麼?這狗貪官說了什麼東西?”
那衙役趕緊抱拳說道:“稟都尉大人,這廝不老實,看到一個路過的旅人便說是什麼李大人什麼上差的,與此前在益州的口供一模一樣……”
那衙役還正想繼續說下去,卻被那楊都尉揚手打斷了他的話,楊都尉向益州刺史問道:“你果真看清楚了李大人?”
益州刺史說道:“斷然不可能看錯,的確是他李天啟李大人。”
“哼!李天啟,好個李大人。”楊都尉輕笑道,不過他的笑容藏在了金色面具後,別人根本看不到。
益州刺史說道:“楊都尉,我可真心是為太子殿下辦差的啊,你……”
楊都尉喝道:“住口,若不是看在你我此前還是同僚的份上,你能全身沒一塊淤痕地行走?快說,他往哪裡去了?”
“往右邊去了,還有兩個大漢跟在他身側。”益州刺史嚇得面如土色,聽到最後那句問話後,便指了指右側的街道。
“你們趕緊押送他去長安,送往大理寺關押,我等處理一些事情,稍後便到!”楊都尉吩咐道。
“遵命!”那隊衙役齊聲道。
“楊都尉,我……”益州刺史還想說些什麼,但楊都尉早已領著丁虎蘇倉兩人往右邊的街道追趕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