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同體態不同魅力的三位女子此刻都安靜地躺在通鋪上,李天啟在心裡本來想平靜下來,卻越是砰然心動,不忘她們則已,一望卻又忍不住悄悄打量起她們來。
幸好此刻她們都已橫躺在通鋪上,李天啟則在不遠坐在一旁,她們的視角根本就發現不了李天啟正看著她們。
畢竟他現在也已到了熱血漢子的年紀,自然而然會産生一種對女子的喜歡之感,何況此時又是三位不同魅力的女子呢。
笑修羅一動不動地躺著,連眨眼都不會,可臉色卻比方才紅了許多,就像是喝醉酒一般,眼神盯著上方的房梁,顯得異常深邃。她的額頭上還滲出了細細晶瑩的汗珠。
李天啟看到這裡,不禁伸手提她擦拭了汗水,又探了一下她的額頭,雖然感覺到有些燙,卻還是屬於正常的範疇,他在天師道的五年,藏書閣的醫書看了不少,日常的小病小痛還是有些心得,他輕輕按住笑修羅的右腕脈門,只是一會他便確定她並沒有發熱,反而感覺到她的體內有一股躁動之氣正在她全身遊走。
這又是怎麼回事呢?李天啟冥思苦想。
方靜感覺到了李天啟有些不妥,她問道:“她怎麼了?”
李天啟嘆道:“不知道,她面色緋紅,體內有股熱流亂竄……”
馮芸說道:“我看她必定是動了春思了。”說罷,她自己也不免為這個想法感到了羞澀,頓時臉也紅了。
方靜輕輕笑道:“芸妹你就別逞口舌之能了。畢竟現在大家都相安無事才是真的。”
馮芸趕緊說道:“對對對,靜姐,我聽您的。”
屋內重歸寧靜……
李天啟想起了那白衣男子說過的話,說餵了什麼仙丹給笑修羅吃了,難道現在就是那仙丹起效的時候嗎?
突然,笑修羅嚶嚀地叫了一聲,聲若蚊吶,如不是此時萬籟寂靜,而屋內的人又已停止了說話,根本就無法聽到。
李天啟似乎看到了笑修羅輕微蠕動了一下,就在這時,不知怎的,他的腦海裡突然出現了當年蒙面女子玉賢中了藤精樹怪的軟筋散時的情景,他感覺似曾熟悉。
“啊。”笑修羅再次輕輕叫喚了一聲。
馮芸本已有些昏昏欲睡了,聽到這聲音,頓時有些害怕她又睜開了雙眼說道:“李天啟,她,怎麼了?”
方靜並沒有睡著,聽到馮芸的問話也睜開了雙眼。
李天啟此時的腦海裡還在閃出那些讓人面紅耳赤的過往回憶,突然聽到猶如夢中的呼喚,他頓時醒悟過來,從座椅上站了起來,走向了通鋪,“也許是她說夢話……”
就在這時,笑修羅眨著微紅的雙目,小嘴微微張開,高聳的胸脯正急促喘息,看到此番情景,李天啟頓時精神一振,他急切地問道:“你怎麼了?”
笑修羅並未說話,也許她想說話,卻無奈被人點了xue道,而且點xue手法應該極其古怪,因此她並不能強運內力自行撞開。
聽到走來的李天啟關切地問話,笑修羅的眼角居然流出了兩行清淚。
她到底怎麼了?那白衣男子到底讓她吃了什麼藥?李天啟已猜到那白衣男子一定沒有安什麼好心,雖然並未動手對付他,而再次放過他們,但事情一定沒這麼簡單,必定是有些事讓那白衣男子顧慮而最後他並沒有這麼做。
是什麼事呢?看來還是笑修羅的身份,畢竟是她的後面是巫月教。那白衣男子知道這點,而且笑修羅也並沒有傷害到那些女子,李天啟確信也就是這個原因,所以白衣男子還是沒有打算真正與巫月教過不去。
笑修羅眼睛眨了一下,她重重呼了口氣,似乎有些xue道已漸漸解開,她閉上了眼睛,正在休養生息。
“沒事了。你們休息吧。”這句話李天啟是對著方靜和馮芸說的。
方靜和馮芸方寬心又繼續閉目休息……
夜深了,皎月漸漸偏移……
“這位仁兄真是盡享齊人之福啊。”忽然一句陰惻惻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正在打坐的李天啟睜開雙目,轉頭看過去,不知什麼時候,原本閂著的大門被開啟了,一個黑衣的蒙面男子站在了門口。
“你是什麼人?”李天啟站了起來,沉聲問道,在這深夜裡突然闖入別人居所的黑衣男子必定不是什麼好人。
方靜和馮芸並沒有沉睡,聽到李天啟的呼喝聲也頓時睜開了雙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