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啟並未看到讓人面紅耳赤的畫面,那顆快蹦出胸腔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陸琳琅站了起來,“天啟哥,你……你怎麼來了?”
李天啟有些摸不著天南地北,急問道:“琳琅,你沒事吧?”
“我沒事,這位公子只是與我聊了一會苗家的事,這位姐姐也給我彈奏了苗疆的樂章。”
他們怎麼知道陸琳琅是苗疆的人?
李天啟望了長衫公子一眼,只見此人眼神泛光,臉色紅潤,卻也沒有讓人感到他身上有那種執挎子弟之氣。
“閣下,若要請人,大可光明磊落,為何卻……”李天啟問道,語氣帶著些許不滿。
那長衫公子直視著李天啟,也並未起身,猶自坐在椅子上,嘴上卻說:“既然來了,就坐吧。”
帷帽女子嬌聲道:“你叫李天啟對吧?”
李天啟全身一震,“你怎麼知道?”他看著陸琳琅,想必是陸琳琅跟他們所說,然而陸琳琅卻微微搖搖頭,說明並不是她所述。
“你別看她了,並不是她所說的。”帷帽女子笑道:“我知道的事情多了。我還知道陸琳琅是苗家人,就是眼前這位姑娘。不然怎麼會夤夜請她過來一敘呢?”
李天啟更是詫異莫名,“既然如此,為何在白天還要與那些個公子爭風吃醋,為……”
“錯了,那不是為琳琅這小姑娘解圍嗎?況且,一顆珍珠又算得了什麼。”帷帽女子輕描淡寫。
李天啟回想白天的種種,的確沒發現長衫公子有什麼過分的語言。
長衫公子哈哈一笑,站了起來,對著帷帽女子欠身一拜,帷帽女子也緩緩站起,說道:“四爺何須多禮。”
長衫公子笑道:“你神機妙算,一切洞若觀火,爺實在佩服得緊。”
李天啟並不知道這位長衫公子為何會突然起身給這帷帽女子欠身行禮。
陸琳琅悠悠說道:“天啟哥,他們將我帶到這裡後,互相打賭說,一個時辰後,你便會來到這裡。果不其然,你真來了。”
聞言,李天啟不由心中一驚,居然有如此厲害之人?
長衫公子對著李天啟說道:“我知道你們經歷了什麼,不過你們所經歷的正是我們所要調查的。如若不是你還具有些本事,興許我還不會找你。”
“這,你們到底……”李天啟還想問,卻被長衫公子揮手打斷了。
長衫公子說道:“我們現在並非你的敵人,至少現在不是,而你們並不用擔心,只要暗中幫我們留意太子李承乾的人。”
留意太子李承乾的人?是指郡主嗎?李天啟心中自然又是一驚。眼前之人到底是誰?他們怎麼知道太子的事?難道自己接到刺客聯盟命令的事情,他們已經知曉?
“不會是他的女兒,是其他人,當然,你願意留意也無妨,還有刺殺太子不會成功的,你盡放心去做好了,還未到終結他的時候。”帷帽女子說道。
李天啟聞言全身一震,眼前之人似乎懂得讀心術,自己心裡想什麼,她似乎立刻就已知道。
“你是誰?”李天啟詫異地問道。
帷帽女子搖搖頭笑道:“天下之事,自有它執行的規律,時候到了,一切都明瞭了。現在,你們就是要做好準備,因為天下已開始波濤暗湧,一場浩劫就要來臨,但也正是英雄輩出,逐鹿中原的好時機。天下英豪都會來一爭雌雄的。”
“那你們要我們做什麼?”李天啟問道。
“你們還是繼續尋找你們的親人,在該聯系你們的時候,我們自會聯系你們。因為我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誰在後面主導著這一切。”帷帽女子說道。
“可我們為何要幫你們?”李天啟不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