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一看週一杯倒又要開始現眼,剛站起來就讓江原重重的按下了,“幹嘛啊?”
“這人一杯倒,喝多了你給揹回去?”陳寒說。
“哥們替你給灌醉了,那不方便辦事嗎?”江原吐出一口煙。
“滾蛋。”這幫人平素說話就沒有顧忌,葷段子開到了周越身上,陳寒就有點掛不住,也覺得不太好了。只好一邊倒酒一邊說,“這我妹妹......怎麼什麼到你那都得這麼齷齪。”
江原嗤笑一聲,“老子信了你的邪。還你妹妹。”
陳寒跟他從小混到大,心知也躲不過他那雙眼睛,也沒強行解釋,悶了一杯啤酒。
“聽這意思,還差點唄。”江原說,“你這不行啊,我兄弟還能在這上頭栽跟頭?小女生麼,你這樣的隨便哄幾句,那不就給迷的五迷三道的。”
“特殊。”陳寒過了一會,才咬著煙含糊地說。
“你這.....不能喝啊。”林戈從她手裡抽了酒瓶。
“沒有,就上臉。”周越又開始擺忽她那套“只是上臉她其實特別能喝”的理論,說完為了證明什麼似的,又悶了一杯,她喝的太快,一會幹掉了一整瓶。
“喝慢點不容易暈。”林戈忍不住問,“....你倆到底是什麼關系?”
“我跟你說了嘛。”周越搖頭晃腦的說,“他是我哥哥嘛。”
她是南方人,說話本來就帶了點煙雨之地的軟糯,喊哥哥的時候帶了點上揚的音調,聽著就跟撒嬌似的,把林戈都給喊愣了。
“你平常就這聲口叫他啊?”
調情吶?
“咳,平常誰管人家叫哥哥啊,太矯揉造作了,演偶像劇呢。”周越擺擺手,看林戈有意無意的打聽的樣子,頓時就笑了,湊近了說,“我平常都是喊寒寒哥哥什麼的。”
林戈一口酒嗆在嗓子眼裡,咳的死去活來的。
變態!
周越哈哈笑起來,親親熱熱的拍了拍林戈,“我跟你開玩笑的,你是不是還......嗯?我們學校總是有人讓我幫著追他,我都沒搭理,不過幫你可以的。”
“為什麼要幫我?”
“你兩長得就配。而且作為前女友,你是有戰略優勢的。”
林戈聽她這麼說心裡一樂,合著陳寒退出江湖這麼多年,越活越回去,還混成了個單相思,太跌份兒了。
她一笑,對周越說,“行啊,那你待會能不能去跟他說,讓他晚上送我回去。”
“好。”周越又悶了一杯酒,站起來就要走,林戈拉住她,眉眼都笑彎了,反正坑陳寒不要錢,“別急,跟你聊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