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對呀,你穿這幹什麼,定是覬覦它代表的訊息,是嗎?”
此時,敖知冽發現自己被牽著鼻子走,當即不再理會這人,也不追問對方是誰了,道:“既然來聽風堂,那便按聽風堂的規矩,說這些花裡胡哨的浪費時間。”
這語氣,倒是勢在必得的篤定。
翎九盯著敖知冽,究竟是什麼籌碼,能讓對方如此確信青鸞甲不會走空。
掃過面前幾人,最後視線落在那方鼎上。
這大概就是對方的底氣。
究竟裝著什麼?
“裡面應該裝著北海龍珠。”
聽見琅簡聲音,翎九回頭,這人不知何時進入天井,竟站在了她身後。
“你來幹什麼?”。
琅簡好似沒聽出她的責怪,上前低聲道:“北海龍王來勢洶洶,未如願拍得青鸞甲,不會善了此事。”
“已經掀桌了,鬧也不怕。”,翎九看向琅簡,無奈的發現傻刀和瑩絨也跟來了,氣不打一處來,“要我說幾次,此事與諸位無關,趕緊走。”
瑩絨搖頭:“阿翎,你當我們是朋友所以不願連累大家,可我們亦當你為好友,又怎麼能看你獨身一人面對危險。”
“是啊老大,你要是有什麼意外,綺鵷怕是再也不會理我了。”
這話說的,倒還委屈上了。
翎九翻個白眼,按住傻刀肩膀,把人朝後懟。
“湊什麼湊,顯得你臉大?後邊站著去。”
“得嘞。”
傻刀握住殺牛刀,友善盯著敖知冽旁邊的夜叉,牙齒和刀刃同樣泛白光。
傻刀和瑩絨尚好說,只是琅簡……
畢竟是昆侖首徒,翎九看向那人,還沒組織好言語,就聽人說:“你倒是替我著想,也不知道問問我是如何想的。”
這話聽著輕描淡寫,卻含有幾分責怪,翎九意外,便順著對方話口:“那你是如何想的?”
“無論如何,我得護你周全。”
護她……周全?
竟不聞緣由,只是一句簡單的,護她周全。
翎九一時不知該喜還是該愁。
喜的是總算從琅簡口中,聽了句算得上關懷備至的話,愁的是這話太不合時宜,龍族對青鸞甲是箭在弦上的迫切,她對青鸞甲亦勢在必得,無論拍賣結果如何,必定一場惡戰,她沒把握全身而退。
只能狠狠心了。
“琅簡,你靈境被玄冰封住近半,功力怕是連我都打不過,拿什麼護我周全?帶著她們趕緊走,別拖累我。”
“阿翎,我能不能護住你,你比誰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