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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虛夜月滿含情誼,卻又故作挑釁的目光下,文瑞辭別虛若無,會合了潘幼迪,兩人打馬直奔金山突厥左賢王牙帳而去。
中途休息,文瑞饒有興趣地盯著不遠處依然低聲嘶鳴,噴著粗氣相互敵視的兩匹馬兒。潘幼迪的坐騎是一匹通體火紅的雌馬,渾身上下沒有一根雜毛,遠遠跑來就像是一團紅彤彤的火燒雲。換上一身紅裝的潘幼迪騎著坐騎,像極了一支妖冶的紅玫瑰,又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沁人心脾的辣味,看上去比小辣椒張菁還辣。
小藍是極其溫順加高傲的,溫順是對文瑞來說,高傲則是它從來不對任何的馬兒加以顏色,便是面對鬼王府的眾多絕品禦馬的挑釁,也只是斜斜掃視一眼便不再搭理,一臉的不屑一顧。然而被喚作龍兒的紅馬卻是好像勾起了它的怒火,一路行來,兩匹馬兒不斷的較勁,甚至還相互尥蹶子拆臺,要不是文瑞和潘幼迪極力約束,怕是早就打了起來。當然,因為與自己妻子名字相沖,在文瑞的強烈抗議下潘幼迪已經為坐騎改了名字,小紅,這是文瑞的傑作。
文瑞叼著一根青草,躺在草坡上,想了想,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念頭,邪邪一笑,喊道:“小藍,教訓一下這畜生!”
馬兒通靈,竟然好似能聽懂文瑞的話,小藍興奮地前蹄高高揚起,長嘶一聲,雙蹄重重落下,踏起了一片草皮,泥土飛濺中直奔小紅而去。潘幼迪曲腿坐在文瑞身邊,狠狠剜了文瑞一眼,便要去拉架,卻被文瑞一把拉住。
“別動,別動。你沒見兩個家夥一路上都憋著火嗎?若是一味約束,不把這股火氣發洩出來可是不好。我們習武之人講究精氣神,這馬兒也是,怒火淤積、氣血不暢,必然會損傷五髒六腑,於身體有害。等發洩完了,見個高低這血脈也就通暢了,不管勝負都有好處,再說或許它們不打不成交,能從此成了至交好友也不一定。”
那邊小紅見主人被文瑞拉住,並沒有什麼表示,也當做是潘幼迪默許了,也是嘶鳴一聲,沖了上去,霎時兩匹馬兒便打在一起,踢撞啃咬,無所不用其極。
兩匹馬鬥了許久,竟是勢均力敵,無法分出高下,均匍匐在地喘著粗氣,好似奔行了千裡一樣。“好了,小藍,今天就到此為止吧,來日方長。”文瑞笑道。
“幼迪,你這小紅竟然能跟小藍打個平手,真不簡單。”文瑞對潘幼迪說道。
潘幼迪橫了文瑞一眼,道:“那是自然,同是五行龍駒,為什麼我的小紅就要比小藍差!”
五行龍駒?這倒是第一次聽說,文瑞好奇道:“什麼五行龍駒?”
潘幼迪脖子一揚,發絲隨風飛舞,一副教導的摸樣說道:“五行自然是金、木、水、火、土,龍駒是馬兒的變異品種,這兒每萬匹不見得能出現一匹,每匹龍駒都是日行千裡的良品,不輸於西域的汗血寶馬。至於五行相屬的則更少,百年難得一見。”
“哦!”文瑞看著潘幼迪那白皙的脖頸,和那紛飛的秀發,出神道:“那如此說來,小藍是水屬性龍駒,小紅則是火屬性咯?”
“嗯,百年內兩匹五行龍駒同時現世,確實罕有。”
文瑞點點頭,五行相合?文瑞不敢肯定有沒有那麼玄乎,只是基因突變是肯定的。
“你這火龍駒是哪裡得來的?”文瑞問道。
“十六歲生日那天師傅送給我的禮物。”潘幼迪說道。
沉吟下,文瑞突然說道:“既然水火都出現了,你說要是再找到其他的金、木、土三行龍駒,集齊五行,會不會出現什麼特別的現象?比如說開啟什麼寶藏,或者五行合一幻化人形,又或者能讓人白日飛升什麼的?”
聽了文瑞的話,潘幼迪驚訝地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意淫中的文瑞,說道:“你可真會做夢,五行龍駒也僅僅是相合五行,腳力、耐力比其他的馬兒好些罷了,再就是比較聰明,能充分領會主人的意思,好似心意相通而已。但是再好的馬兒也是馬兒,怎麼會幻化人形?”
“咳咳!”文瑞老臉一紅,“不要用這種深情的眼光看著我好不好,怪難為情的。”
潘幼迪撲哧一笑,如百花綻放,“瑞哥哥,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有的時候竟然有些如此不著調呢!”
嗯?被歧視了,文瑞有些不爽:“現在知道我不著調了吧,趕緊理我遠遠的。”
看到文瑞的樣子,潘幼迪嘻嘻一笑,貼到文瑞身邊道:“我不,怎麼樣的你我都喜歡。”
哎呀,文瑞呵呵一笑,看來這妮子中毒很深啊,自己的魅力還是很大的嘛。當下就有把潘幼迪摟在懷裡親吻下的沖動,但是突然想起家中的仙兒,心中熊熊的火焰立馬被一泡馬尿澆滅。著調好呢?還是不著調好呢?文瑞心中一時徘徊。
“瑞哥哥?”潘幼迪喃喃叫道。
“嗯!”文瑞輕輕地應道。
“你總說白日飛升,飛升不就是亡故了嗎,怎麼看你好像很嚮往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