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夜月卻是哭的更傷心了,哽咽道:“你一個大男人,欺負女孩子算什麼英雄好漢?”說著,因為害怕文瑞再在自己臉上畫花,卻是睜開了眼睛。
文瑞一陣大汗,難道英雄好漢就得任由女人欺負?文瑞拿著銅鏡在虛夜月面前左右晃晃,說道:“看清楚了吧?”
虛夜月本來準備好了接受自己被畫醜了的樣子的,現在看到臉上還是幹幹淨淨地,當真是欣喜異常,當下破涕為笑道:“我就說嘛,這麼漂亮的一張臉,你怎麼會捨得弄花。”
文瑞卻又是一陣汗然,當下說道:“已所不欲,勿施於人。以後不要再在別人臉上畫畫了,知道嗎?”
虛夜月乖巧地回答道:“嗯!”
文瑞胡亂找了一塊帕子將臉上的墨跡擦掉,然後找了張紙,提筆寫了起來。看到文瑞在寫東西,虛夜月好奇地問道:“你在寫什麼?”
文瑞卻不回答,只是在想著措辭,讓他一個現代人寫古文,確實有些為難。見文瑞不回答,虛夜月嘴角一撇,道:“有什麼了不起的!”
文瑞寫好,用鎮紙壓了,也不理會虛夜月,便向外走去。虛夜月急道:“喂!你就這樣走了啊?”
文瑞奇怪道:“不走難道還要在這裡過夜啊?”
虛夜月忙道:“那你先給我解了xue道再走啊!”
文瑞嘿嘿一笑,說道:“為了給你加深教訓,我決定不給你解xue道了,放心,一個時辰後它自己就會解開的。你還是在這裡好好反思一下吧。”說完哈哈笑著走出門外,再也不理會虛夜月的咒罵。
到了院子裡,文瑞沖著院門口招招手。躲在暗處的護衛連忙跑過去,其實房間裡傳來的打鬥聲早已經將他們驚動了。只是王爺早就交代過,若是小姐進了文瑞的房間,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沒有文瑞的招呼,都不要過去。當時護衛們心裡一陣腹誹,難道王爺就不怕文瑞將公主xx了?從這點看來,虛若無對文瑞的人品是相當放心的。
護衛抱拳道:“請公子吩咐!”
文瑞微微一笑道:“勞煩這位大哥轉告王爺,說在下牽掛朋友,就不在這裡歇息了。”
護衛見文瑞這麼客氣,忙道:“公子客氣了,在下定當如實轉告王爺。”
文瑞又道:“除了王爺,最好不要讓其他人進入那個房間。”文瑞所指的卻是自己剛剛休息的客房。現在虛夜月的衣服上沾了不少的墨汁,她這麼愛美,若是讓下人看到了她現在的樣子,豈不是又要發飆?
護衛點頭稱是。文瑞拱拱手,道:“告辭!”也不見有什麼動作,便輕飄飄地上了屋頂,再一晃身,消失不見。
護衛心中贊嘆文瑞武功高強,忙去稟報了王爺。虛若無讓眾人護衛和侍女留在外面,自己一人來到客房裡,首先看到女兒一動不動地站在屋子裡,顯然是被點了xue道,又看到斷成兩截的木床和一地的墨汁,心道終於有人能制住這個小丫頭了。
看到虛若無進來,虛夜月忙道:“爹爹,快為月兒解開xue道。”
虛若無道:“好好好,爹爹這就給月兒解開。”說著便點了一指,只是虛夜月卻是兀自站立不動。“咦?”虛若無略感驚奇,便又點了一指,卻還是沒有絲毫效果。
虛夜月急道:“爹爹,你怎麼還不給月兒解開啊!”
虛若無苦笑道:“月兒,文瑞這點xue手法很是特別,爹爹卻是無法解開。”
“啊?”虛夜月傻眼了,總不能真地讓自己這樣一動不動地站一個時辰吧?那豈不是要了命了。
虛若無道:“月兒放心,爹爹這就令人去將文瑞抓回來,讓他給你解開xue道。”
虛夜月卻道:“不用勞煩爹爹了,他說一個時辰後xue道自己就會解開的。”
虛夜月又道:“爹爹,剛才他寫了些什麼,就在在桌上,用鎮紙壓著。”
虛若無走到桌旁,果然發現一張寫了幾行字的紙。當下取來檢視,只見那紙上寫著:公主刁蠻任性,卻未有大惡,未失善良本性。然若是不改,日後遭逢變故,恐無法自顧。今略施懲戒,王爺勿怪。舐犢之情,瑞深表敬服。日後若有突然,當保令嬡安然。
這卻是文瑞從院子裡他們父女的對話中,對虛若無拉攏自己的意圖猜了個大概。他告訴虛若無,放心吧,若是將來你被皇帝殺了,你的女兒我一定保她周全。只是她太過於刁蠻任性,再不改改,若是你發生了意外,恐怕她將無所適從。
看完,虛若無沉默不語,將那張紙湊到燈燭上燒了。虛夜月問道:“爹爹,他都寫了些什麼呀?”
虛若無長嘆一聲道:“月兒,你這性子是該改一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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