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是不是在嘲笑我?”五條悟不爽,“老子可是教主!”
琴酒不耐煩地問:“教主,為什麼讓波本管理教會?”
“你問這話,琴醬是在吃醋嗎?”五條悟打趣。
“他不可靠。”琴酒並沒有生氣,只是公事公辦:“他是朗姆手底下的人,卻在得到重用後第一時間拋棄朗姆,讓那種兩面三刀的人掌控組織,遲早會吃大虧。”
五條悟不聽,能吃什麼虧?難道降谷零敢把他抓回公安嗎?
就算他敢抓,公安敢收嗎?
“你不信任我,五條悟。”琴酒篤定地說道。
五條悟笑著,沒有回答。
兩人一個在上,一個在下。
凜冽的風刮過兩人的衣服,吹起他們的頭發,他們明明站在同一戰線,距離卻好像格外遠。
“是我幫你第一時間控制住下面的人,讓他們接受了你這個新boss。”琴酒冷冷說道。
這種事情,波本做得到嗎?
他們精誠合作,只要錢給夠,琴酒可以成為五條悟手裡最鋒利的那把刀。
五條悟不信任他,難道是因為……
“波本是臥底?”琴酒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神死死盯著五條悟的眼睛。
可惜,被如墨一般漆黑的墨鏡擋住,琴酒根本看不清五條悟眼中的情緒。
但琴酒卻自顧自往下說。
“我一直覺得咒術界的人法律觀念淡薄,不在意生死與正邪。”
“如果真的不在意,就不會分咒術師和詛咒師了。”五條悟聳聳肩膀。
至於法律觀念淡薄這點……
即便是五條悟,也根本沒辦法反駁。
“即便是詛咒師,還是會關心學弟,也沒有殺死太多人……”
“不不不,我殺了一百多個!”五條悟大聲反駁。
琴酒撇嘴。
那樣的“蒼”與“赫”,如果他有五條悟的力量,手上的人命早上五位數了。
最惡詛咒師?虛有其名罷了。
可琴酒還是想不通五條悟的目的。
突然跑到詛咒師陣營,就為了毀掉組織嗎?
“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又不是沒發錢給你。”五條悟撇撇嘴,他可是斥巨資僱傭了琴酒。
“組織裡那些臥底你打算怎麼辦?”
五條悟不以為然,他才不管!
“有個臥底要死了。”
“誒?”五條悟困惑。
琴酒低頭看訊息,語氣平靜:“蘇格蘭確認是臥底,朗姆已經安排人去追殺他了。”
五條悟更疑惑了,波本不阻止嗎?
下一秒,降谷零便給五條悟打來了電話。
“五條悟,朗姆越過我對蘇格蘭下達了處決命令,拜託了,救救他!”降谷零氣喘籲籲,顯然正在趕過去。
“你看起來很緊張啊。”五條悟調侃著,已經打算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