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她誠懇地回複:
[昨天晚上麻煩你了。]
但簫旋卻一反常態地發了個可憐小狗的表情包過來。
應宛靈:!?
突兀地,她收到這樣一條訊息。
[別刪掉我。]
應宛靈更“!?”了,她一下從床上坐起來,有些心虛。
[沒有。]
銷商區b區,剛結束了一次鏟除內奸的肅清行動後,大家都極度亢奮,只有蕭旋悶頭坐在上首,擰眉看手機。
蕭旋看著手裡的小小螢幕,才高懸著的心忽然放下來,但仍然在平地上不停翻滾。
好不容易她和應宛靈之間的關系稍稍緩和了點,卻看到“謝謝”或“麻煩”的疏遠字眼,蕭旋幾乎覺得應宛靈又要刪掉她,冷落她了。
不過還好沒有。
昨天不止有應宛靈一個人不好受,蕭旋也同樣不好受。
她的腺體的一半功能已經恢複,感官觸感刺激下,幾乎連抑制貼也抑制不了。最後應宛靈在她懷裡睡著時,她將疲倦熟睡的應宛靈安頓好,往手臂上注射了一支抑制針劑才壓下去那股磅礴的躁動。
暫歇了一會兒,她透過特殊手段聯絡到應宛靈家人並告知應宛靈位置後才匆匆離開。
而蕭旋也向醫生請教了下關於分化準備期相關的事宜。
只言片語中,經驗豐富的醫生猜出了事情的始末。
她震驚問:“你是說你和一個處於分化準備期的人待在一起兩個小時?”
蕭旋並不明白其中利害,只是應下。
“嗯。”
醫生擦了擦汗。
“其實分化準備期最好一個人過,畢竟就一小會兒。不過還好還好,你也不至於對人家下手。”
蕭旋聽著,又問:“我那樣的行為會對分化者的身體造成什麼傷害嗎?”
醫生皺了皺眉。
“其實也沒有什麼傷害,就是會讓分化者在正式分化期有些難捱而已,畢竟她準備期都不是自己過的,可能對你有點依賴性。不過不是大問題,畢竟以人家的財權,肯定不會遭罪的。”
“……”
轉而,醫生突然問道:“是應家那個嗎?”
很好猜,昨天蕭旋去了應家,還是盛裝打扮過才去的,恰巧還是應家小姐成人的生日會。
蕭旋沒說話。
但有些時候,沉默反而是最好的答案。醫生忽然抖了下,她想起來她之前還在蕭旋面前談論了幾句應宛靈的“八卦”。
她靜默了會,僵硬地對蕭旋說話:“我再將療程藥給你,記得每兩天一用。”
“你這個腺體難辦,還沒治好就受到了很多次刺激……唉……還好我醫術高明。”
接下來的話蕭旋沒聽,她腦袋裡只有醫生的那句“可能對你有點依賴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