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旋還是入了水。
入水的那刻,應宛靈忽然安靜了不少,她也不再哭,只是埋在蕭旋懷裡,抱住她。
或許是蕭旋沾了水,本來溫度就低的掌心更涼了,這溫度對應宛靈來說剛剛好。
腦子還是一團漿糊,應宛靈太著急想讓自己舒服一些,她一邊攀上蕭旋,一邊拉著蕭旋的手往自己身上貼。
知道蕭旋和自己待在一起,不知道為什麼心髒好熱。
她雙眼看似澄澈,卻實在不清晰,仰頭時的樣子像勾人的妖精。
將蕭旋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應宛靈伏在對方身上,去觸感受她並不平穩的呼吸,又問:
“可不可以摸摸這裡?”
迷糊中,應宛靈忽然感覺到扣在自己腰際的手一瞬間就收緊了,她現在和蕭旋基本上毫無空隙。
很好呀,喜歡貼在蕭旋身上,很舒服。
但如果蕭旋能摸摸很燙的心髒位置就好了。
可是蕭旋又不回答她,她不知道答案。
於是應宛靈又問:“那我把衣服脫掉,你摸摸這裡好不好?”
她不止說著,還要用上半身壓向蕭旋,去迎合蕭旋的掌心。
“……”
蕭旋的理智幾乎要崩垮,坍成一片廢墟,忍耐將近極限,她忽而感覺到頸後抑制貼下的腺體在一陣一陣跳著興奮著,釋放出的資訊素全被隔絕在抑制貼下,又從縫隙中不斷逸散出來。
這一次要比以往都要強烈。
“不好。”蕭旋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
手下一半是應宛靈柔軟細膩的面板,一般是禮裙硬挺的綢緞材質。蕭旋將手從應宛靈手下抽回,落到對方腰間,將應宛靈往上抬了下。
在蕭旋懷裡找到了自己舒服的姿勢,應宛靈毫不避諱,將自己白皙細嫩,泛紅的後頸露出在蕭旋面前。
輕輕扒開蕭旋的衣領,她有些不滿地在她鎖骨處用牙齒磨咬著。
細細密密的酥麻觸感從下面往上升,蕭旋的犬齒有些蠢蠢欲動,她深呼吸了好幾下,才將這感覺壓下去。
腺體已經被刺激到不行,卻仍然因為身體主人的需求被忽視壓制。
蕭旋幾乎要用盡全力才能保持如此平靜的狀態。
次日,應宛靈清醒過來時已經臨近午後了。
地點仍然在景相,不過不是那個她和蕭旋待在一起的普通房間。
床邊站了很多人,一眼看過去大部分是醫生。
還有父親簡雙守在她身邊。
她懵了,撐著手坐起來,看看周圍,問一邊的簡雙。
“爸爸,怎麼啦?”
簡雙眼底露出了欣慰的神情,他笑了下,誇贊應宛靈道:
“我的女兒很棒,居然一個人度過了分化準備期……”
說著說著,簡雙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應宛靈一臉懵,不過她從一旁的人那兒得知了事情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