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億】：這是一種暗喻的修辭~
【陸虞】：……
【陸虞】：你給他們找點事情做
【程億】：Σ(xue尅”a
不等再跟上司新一輪扯皮，小號也有微信進來了。
是三人群組的訊息。
【three peope群組錢進】：[語音]
程億有些煩躁地點了語音轉文字——【我看到南智通集團來人了，是來跟陸虞談合作的吧？】
南智通集團一行此時就在會議桌旁坐著，程億看了他們一眼，打算裝傻充愣。
【three peope群組程億】：南什麼通啊
【three peope群組錢進】：南智通集團
【three peope群組程億】：什麼智通啊
【three peope群組錢進】：？
【three peope群組程驍勇】：程億，存心搗亂是吧，文字都發出來了，還玩梗馬冬梅
【three peope群組程驍勇】：程億，南智通集團實力不弱，你趁端茶倒水聽聽他們在談什麼，有會議紀要最好
程億深吸一口濁氣。
上司讓他給客戶找點事情做，大哥讓他伺機竊聽。
這倆人沒一個省油的燈。
思考了片刻，他點進社交平臺，把下午摸魚刷到的某個影片下載儲存了。
“各位同仁，大家久等了，陸總那邊臨時有事，可能還要再晚一會兒，他讓我先帶大家看點有意思的東西。”
程億邊說邊把手機上的影片投了屏。三位男性合作夥伴齊刷刷地望向螢幕。
然後——
又齊刷刷地張大了嘴。
——《中年男性保養手冊》
螢幕上閃現出一禎禎動畫和一行行文字，伴隨著ai講解配音。
“男到四十，腰腿痠軟，氣虛不足，疲憊乏力……”
“等等，小程助理，”中間坐著的男士咳嗽了一聲，“我們還沒到四十歲。”
“真的嗎？”程億目光依次掠過那三人已經禿出重圍的發頂，“沒關系，早看早受益，我們陸總也經常研究這個賽道的東西。”
三人一聽這是陸虞的菜，精神都集中了起來。
影片繼續往下播放：
“男性夠硬核，花期才夠長，男性健康首個安全隱患：腎虛。”
“腎虛會導致男性發動機失靈、頻頻息火、上路翻車、戰鬥力減弱……”
三位男性上一秒還嫌棄，眼下卻聽得相當仔細，甚至有一個悄悄在備忘錄裡記下了影片博主的名字。
程億趁他們沉浸式學習，偷偷溜到會議室後面，舉起手機，拍下一張“工作照片”。
他拍照的角度是正對螢幕的，拍下了三顆認真聽講的頭顱，以及影片裡一閃而過的一行文字——
男性養護八大招之：腎氣淩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