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下一個,如果可以,他希望裡面躺著的人是他,而不是西弗勒斯。
盧修斯一把將他摁在牆上:“那個狼人是誰?”
“馬爾福先生,”鄧布利多開口,“我們還是先看看小普林斯的情況。”
西裡斯閉上眼睛,滿臉的絕望。
“到現在你還在維護他們?想想裡面躺著的是誰?想想他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盧修斯今天算是徹底將他保持多年的優雅拋到了腦後,他將西裡斯甩開,任由他跌倒在地上,沒有理會鄧布利多的話,
“西弗勒斯簡直瞎了眼跟你成了朋友,沒用的東西。”
這時,病房的門被開啟,盧修斯不等龐弗雷夫人說話,直接推門進屋。
“病人需要休息,你不能……”龐弗雷夫人話還沒說完,另一個身影也從她側面擠進了病房。
“馬爾福,你幹什麼?把西弗放下。”西裡斯攔住已經將西弗勒斯抱起的盧修斯。
鄧布利多和龐弗雷夫人也進了病房,
“把病人放下,他的傷口剛止住血。”龐弗雷夫人尖叫道。
“讓開,既然你們都說西弗勒斯承諾不再追究,那麼在他醒來之前我不會做任何事,但是,他不能留在霍格沃茲,”盧修斯越過西裡斯看向鄧布利多,
“有狼人出沒的霍格沃茲對我們來說非常的不安全。”
“對於這次的事情我非常抱歉,但我可以保證,你們不會再受到任何傷害。”鄧布利多說道。
“您放心,只要西弗勒斯不再計較,這個學校是不是有狼人,有幾只,都跟我這個即將畢業的人沒有太大關系,我不會在任何場合主動提及這件事。”盧修斯說道。
“我理解你的心情,只是……”
“我以巫師的名義發誓,在任何場合,絕不會主動提及今晚看到的事!”盧修斯收斂了所有表情,淡灰色的眼眸透著冷漠。
西裡斯瞪大眼睛,似乎無法理解眼前發生的一切,為什麼要發誓?
“既然你這麼堅持,我可以將他送到聖芒戈,等他的監護人到來。”鄧布利多想了想說道。
“不麻煩校長了,我會送西弗勒斯過去。您要是不放心,讓人跟著就是。”說完,盧修斯不再停留,抱著西弗勒斯就出了醫療翼。
西裡斯準備跟上時被鄧布利多攔住,“你去叫上海格,讓他帶你去聖芒戈,你一個人過不去。”
人都離開後,鄧布利多嘆了口氣,說道:“波比,這孩子什麼情況?”
“好在被咬傷的地方在肩頸處,要是直接咬在脖子上恐怕直接......”龐弗雷夫人揮動魔杖清理染血的床單和地上剪開的已經浸透血液的黑袍,“命是保住了,還沒來得及做狼毒測試。”
龐弗雷夫人手上的動作一頓,嘆息一聲,“其實做不做已經沒什麼意義了,月圓夜,被結結實實的咬了,沒人能倖免。”
“嗯,我知道了,”鄧布利多緩步往外走,“另一個孩子呢?”
“波特先生沒事,被抓傷,肩胛骨斷了,休息兩天就能出院。”龐弗雷夫人有些憂心的看著鄧布利多,“剛才那孩子的事,要怎麼跟他的監護人解釋?畢竟,是一輩子的事情。”
“我去跟海格交代幾句話,波比,幫我將米勒娃和霍拉斯叫到詹姆的病房。”鄧布利多低頭拍了拍銀色長袍上不慎沾到的灰燼,緩緩走出了這個小病房。
盧修斯抱著西弗勒斯出了醫療翼,納西莎迎面走來,手上拿著一件外袍。
“給他蓋上,”盧修斯看著納西莎說道,“你先回去,我送西弗勒斯去聖芒戈。”
納西莎咬唇,輕柔的將外袍蓋在西弗勒斯身上,眉眼低垂。
“西茜,西弗勒斯可能做出了能救我父親的藥,他不能有事。”盧修斯看著納西莎輕聲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