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裡斯有些絕望,他是想明白了,可這樣一來好像更難辦了,西弗勒斯腦子和心裡只有魔藥,靠近的人他能趕走,可魔藥,他要怎麼辦?
他要是敢打西弗勒斯魔藥的主意,他敢說最後從西弗勒斯身邊消失的那個絕對是他。
不行,他既然想明白了,不能什麼都沒做就先退縮,這不符合一個布萊克的行事風格,至少他得先試探一下西弗勒斯對感情的看法,是不是隻能找女朋友!哦~怎麼辦,想想就紮心。
西弗勒斯將第四個試管裝滿,塞上橡皮塞,剩下的不夠一支了,他有些無奈的搖搖頭,他現在有4管半魔藥,答應再給阿拉戈克兩管,剩下的等盧修斯考完n.e..ts之後再給他吧!
還得問問盧修斯這個吸血鬼始祖的血他還有沒有庫存,他手裡的量可能不太夠了。如果沒有吸血鬼始祖的血,使用別的吸血鬼的血,用量肯定還需要調整。
西弗勒斯隨意將那半管揣衣兜裡,說不定能碰到哪個受傷的小動物試試癒合這方面的效果。其他的他小心翼翼地放進抽屜。
“還有十幾天就考試了,今年加上選修我們要考九門,除了魔法史和古代如尼文都有實踐考試,留給我們的時間可不多了。”西弗勒斯轉身,差點撞到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後的西裡斯。
“你什麼時候過來的?”西弗勒斯嚇了一跳,後退一步絆到了椅子,身體後仰,被西裡斯抓住胳膊才穩住。
西裡斯放開西弗勒斯的胳膊,抬手從西弗勒斯頭發上摘下來幾根小樹枝和一片樹葉,“我以為你發芽了,走過來看看。”西裡斯調侃道。
西弗勒斯側頭避開西裡斯繼續伸過來的爪子,“你別扒拉我頭發,反正一會兒要洗澡。”
“脖子這裡怎麼了?”西裡斯看到西弗勒斯脖子上一道血痕。下意識地伸出手,想要觸控那道傷痕,卻被西弗勒斯拍開。
“應該是被樹枝刮到了,沒事,小傷,我都沒感覺。”西弗勒斯無所謂的說。
“別動,我看看,”西裡斯上前一步,將西弗勒斯堵在他和桌子之間,“萬一不是樹枝刮傷呢?”
西弗勒斯再退就上桌子了,有些無奈的歪著脖子讓西裡斯看。
西裡斯湊近了一點,溫熱的氣息輕輕拂過西弗勒斯的脖頸,不太自在的動了動,
“別動。”西裡斯說。
西弗勒斯默默翻了個白眼,“你是和波特在一起待久了,也需要配一副眼鏡了嗎?需要湊這麼近看?”
西裡斯的手指輕輕撥開西弗勒斯頸邊的頭發,目光在西弗勒斯的側頸上游離。
“我只是想看的更清楚一些,”西裡斯的聲音似乎比剛才暗沉了一些。
“需要這麼近才能看清的傷口還能稱作傷口嗎?”西弗勒斯抬手想推開西裡斯,可一下竟然沒推動,“西裡斯?”
“聽話,別動。”西裡斯勾著西弗勒斯頭發的手指繃緊,卻仍然輕柔地勾著,他微微俯著身,鼻尖離西弗勒斯的側頸只有一線距離,這麼近,他都能聞到西弗勒斯身上淡淡的清苦的草藥味。
西弗勒斯現在很不自在,他覺得現在的情況好像有點不對,但是他第一次給西裡斯看胸前的鞭痕時,因好奇他的自愈能力,確實也是離的非常近的觀察了好久。
時間在沉默中拉長,曖昧在沉默中滋生,西弗勒斯想要再次推開西裡斯,可對方就像一堵無法撼動的牆,穩穩地立在他身前,甚至因為他的推拒,將一隻手摁在他身後的桌子上。
“西裡斯,你到底在幹什麼?”西弗勒斯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茫然與慌亂。
西裡斯微微抬起頭,目光與西弗勒斯交彙,眼神中滿是溫柔與蠱惑:“別緊張,我只是擔心這傷口會有什麼潛在的危險,讓我仔細看看,好嗎?”
說著,他扭頭,鼻尖似是不經意的蹭過西弗勒斯的臉頰,呼吸灑在他的耳畔,惹得西弗勒斯的耳朵瞬間變得通紅。
“那個……應該沒事,你要是擔心,我洗完澡抹些藥。”西弗勒斯試圖保持鎮定,但聲音已經有些發抖。
西裡斯卻輕笑一聲,那低沉的笑聲似乎帶著電流,穿過西弗勒斯的身體:“就一會兒,我保證。你知道的,我怎麼會傷害你呢?”他的嘴唇幾乎要觸碰到西弗勒斯的耳朵,輕聲呢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