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維只是把手裡的彈頭全塞到導彈的發動機裡。
“三點鐘和九點鐘方向！小心！”駕駛員突然喝道。
兩架旋翼無人機從地面高度爬升到與直升機平行高度，一左一右與直升機保持同速，皆在百米範圍之外。
無人機機腹下吊裝的六管轉膛機槍已經對準了直升機。
駕駛員一拉操縱杆，一股巨力把眾人壓在座位上，直升機呈四十五度角拼命爬升。
無人機開火，一串子彈擦過直升機的底部。
“快動手啊老兄！”副駕駛催促道。
這只是架民用直升機，動力和機動性很差，他和主駕駛員兩人一同操作直升機，才勉強做出幾組機動動作。
“離近一些！”
無人機正處於萬維的全知視角範圍之外。
駕駛員一咬牙，一推操縱杆，直升機向斜下方急墜，兩三秒後，緊急懸停。
安全帶把所有人牢牢固定住，才勉強沒有被甩出去，空氣中多了一股酸味，有的大人和小孩一起吐了。
直升機已經處於左側無人機的前下方。
萬維再次丟擲一把彈頭，無人機在空中直接爆炸，化成碎片。
“小心！”駕駛員大吼！
緊急懸停令左側無人機撞入萬維的攻擊範圍，卻也令右側無人機有了瞄準的機會。
一串子彈射出。
萬維周身發勁，安全帶斷裂，瞬間撲身貼到右側艙壁。
砰砰砰，彷彿冰雹連續不斷撞在外面，機身一陣顫抖，艙壁多了數十個彈孔，幾乎撕破一個口子。
萬維用自己身體擋下了大部分子彈。
“沒事吧！”他吼道。
“沒事！”
“沒事，就是嚇到了！”
“沒……沒事。”有個微弱的聲音說道。
直升機緊急爬升，脫離無人機的射擊角度，然後向右側飛行，數秒後右側無人機也處於了攻擊範圍，萬維再一次高維打擊，將無人機擊落。
“真是陰魂不散！”萬維剛用一塊帆布糊住艙壁的口子，身後唐悠悠卻一聲驚呼。
“呂姐！你受傷了！”
什麼！
萬維匆忙轉身，發現呂若菲面色蒼白地靠在座位上，腰腹部的血痕在不斷擴大，血液已經染紅了整個座位。
和她坐在一排的張驁同樣驚魂未定，但他只是受了點擦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