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說的什麼鬼東西？！’系統被她這一番話驚著了，不過看到房中另外兩個人驚訝中帶了點佩服的表情更是驚呆了，‘這兩個人就這麼信了？智商呢？！’
‘像這種心上恨不得開七竅的人，你說一句他們就能腦補十句，漏洞自然會自己補上。再說我都說了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還不允許有運氣全點滿的人嗎？’
方羽急中生智編出來的這些話，在知情的系統看來簡直就是一番把人的智商摁在地上摩擦的胡言亂語，不過在司靖琮和方赫眼裡就是足智多謀善察人心。
“方羽。”司靖琮出聲。
“啊！民女在。”
“不用那麼緊張。”司靖琮負著手看向方羽，笑得頗為無奈，“朕讓你兄長在府反省，只是做給外人看的，不會真的厭棄他。”
“啊哈哈哈哈，民、民女剛剛都是胡說的，不算數不算數。”方羽尷尬地撓撓臉頰，別開眼神。
“對了！”她忽然想起來在王語嫣那得到的不得了的訊息，“陛下，那日我去赴王二小姐的邀是，曾聽到她說漏嘴，提到過……太后娘……”
“朕已經知道了。”司靖琮示意她噤聲，“這事不用你操心，朕自有決斷。這幾日好好養病，若是覺得無聊就讓琛兒帶你去他郊外的莊子玩，之後的事你不必參與。”
“是……”方羽雖然答應，但面上卻是不情不願。
司靖琮嘆了口氣：“之後有需要你的地方朕會告訴你，這樣可以了嗎？”
“謝謝陛下！”
“行了，回去吧。你昏迷剛醒，雖說沒有什麼大問題，但還是多休息為好。”
“嗯！那民女告退。”之後又對方赫眨眨眼睛，“哥哥你忙，我先走了。”
“去吧。”方赫對著她的腦袋又輕輕來了一下，“不準和你阿嫂多說知道嗎？省得她擔心。”
方羽對他擺出個鬼臉，哼了一聲退出去。
“這丫頭。”方赫搖搖頭，“這丫頭被她阿嫂寵壞了，還請陛下恕罪。”
“無妨，若她是朕的妹妹，這也會將她視為掌上明珠。”司靖琮想到什麼微微勾起嘴角，“嗯，很快就也是朕的妹妹了。”
方赫皺眉：“陛下，您同寧王殿下答應過我……”
“朕知道這婚事要你妹妹點頭你才會鬆口。”司靖琮走到方赫原先坐著的位置，施施然坐下，“只是你也瞧見了，琛兒對她用情至深，甚至不惜頂撞違背朕。呵，明明朕去年問他還說什麼結拜為兄弟，這還沒到一年就變卦了。所以說這男女之間哪有什麼知己情意，你這妹妹只怕也和琛兒之前一樣有情卻不自知。豐懋朕和你說，這王妃你方家是出定了。”
哪怕不是寧王妃，也會是太平王世子妃，哪怕納入宮中也要把這人掌握在手中。
司靖琮暗中盤算，如今看來這方羽的智謀比之她哥哥怕也是不遑多讓，雖說是女子但正如她自己說的，有時候女子做事會比男人更方便。
如果不能掌握在自己手裡……
那就毀了。
聰慧如豐懋這樣的人自然是能讀懂司靖琮話語背後的意思，以及更深處的威脅。
看來這事了了要讓小羽遠離皇城一段時間。
他垂下眼簾，遮住眼中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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