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吩咐車夫繼續走。
方才的那一幕一直在朱翊的心中揮之不去，到底是誰？
身邊的幾個人應該都不會用如此低劣的手段，永樂帝更是不屑如此，那麼，究竟是誰算準了一定會走這一條路，更算準了車夫一定避不開？
疑雲籠罩在朱翊心中，久久揮之不去。
而那裡每日經過那麼多人，就更是無從查起。
朱翊感到一陣煩躁，每次都是這樣，在不知不覺中就被人家給算計一把。
朱翊沒有在毓寧面前表現出什麼，翌日就開始著手查探，還故意放出風聲，那日顛簸，陵王妃受到了驚嚇，需要靜養。
毓寧還是在徐皇後送禮物上門慰問的時候才知道朱翊的計劃。
雖然心中疑惑，但是毓寧還是很配合的裝了一番病，沒有引起任何懷疑。
朱翊好不容易查到了一點頭緒，這才告知毓寧。
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宜素。
但不知怎的，毓寧這次就下意識覺得並非宜素所為。
如果是宜素，不可能這麼輕易就查出來，至少會有拙劣的地方，但這個雖然查的容易，可是卻沒有一絲破綻。
按照宜素的性子，如果真的是她幹的，會立刻找人掩蓋，再怎麼樣，也會有跡可循。
如此說來，真相就只有一個，是那人做了之後再嫁禍給宜素。
這個人，勢必知道宜素和毓寧之間發生過的事情，而且一定會有一些勢力。
有勢力，還算是知道這些事的人，也不少。
一時間，竟像個無頭蒼蠅一般沒了頭緒。
宜素不知道從哪裡知道毓寧受了驚嚇的事情，有些幸災樂禍的跟婢女談論此事。
不巧，被前去監視她的暗衛都聽去了。
此時的宜素還不知道，種種證據，都指向她，自己已經成了懷疑的物件。
宜素又怎麼會放過這個看毓寧笑話的機會，翌日便帶著禮物上門看望了。
毓寧話裡話外的試探，宜素都聽不出來，還隱隱約約透露出幸災樂禍的意味。
毓寧的試探愈發尖銳明顯了些，宜素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姐姐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懷疑是我幹的？那還真是抬舉我了！”
宜素很是惱火，就算自己曾經做過不少壞事，但是現在也不用有事沒事就來懷疑自己。
毓寧解釋道：“現在也並非是懷疑你，只不過查出來的證據都跟你有關罷了，你若是真的沒有做，我一定會還你一個清白，只是你也應該想想，到底是什麼人會嫁禍給你。”
宜素聽了這話，總算是有些冷靜下來：“我可提前告訴你，沒做就是沒做，別想著往我頭上扣屎盆子。”
毓寧適才的話也讓宜素起了些許警惕之心，究竟是什麼人會做出這樣拙劣的事情，還嫁禍給自己？
宜素也不會認為是毓寧故意這麼說的，在她看來，最見不得的就是毓寧整天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怎麼說也不會這麼無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