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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牆內冷清異常,幾道蜿蜒錯落的迴廊將蔥鬱的花園合抱其間。
“不知不覺走到這裡來。”越璟穿過一道欄杆,走下卵石漫成的小徑,“阿青,以後有什麼打算?”
徐清的事情在他看來已經結束了,縱然方才徐七娘不滿這結果憤憤離去,也不知是不是還要追去塞外。
薛麟和方扶南迴提刑司去處理從徐府帶走的那些僕從和護衛,徐雋則在那池邊站了一會兒,帶著綠蘿回原先的宅邸去了。
因這件事聚集起來的人各自再散開,現在終於是留給他們兄妹獨處的時間了。
沈青青低頭沉吟,半晌一笑,“原先的計劃哥哥是知道的,只是現在還有些事沒做完,恐怕還得往後推一推。”
“哦?什麼事還要瞞著我?”越璟仰頭看著庭院裡直參天際的木蘭樹。
“要不了多久,不如明日再說。”沈青青走進草木蔥翠的庭院,兩點鳥雀停在纖細的枝頭,聽到人聲,振翅飛遠。
庭院內已有一人,正坐在鞦韆上,低頭出神地翻閱鋪在膝頭的書。
“陸娘子。”
“啊,是青青。”陸薇薇將書冊一卷,起身迎了幾步,見越璟轉過樹叢,矮身行了一禮,“表哥也來了。”
“十七娘沒與你一道?”沈青青瞥見她手中書冊,注目片刻,“這是……何處尋來?”
“十七在教那些宮女們煮茶,我閑著無聊,便來這裡看書。”陸薇薇舉起手中裝訂成冊的紙張,細眉一挑,“前些日子在佛堂裡翻出了姑姑抄的經文,難為放著這些年,竟沒損毀,我便拿來裝訂起來,也好時時翻看臨摹。”
越璟點頭,“難得你有心。”
“這可不算什麼有心,要我說啊……”陸薇薇十指一翻,熟練地將字帖翻到最後幾頁,染著橘色丹蔻的尖指甲掐著一段落款,“己未年七月初九日。”
陸薇薇雙唇一抿,輕聲笑起來,“我覺得看見這個,才算得‘有心’。”
說罷,她抬起頭,看著沈青青,“青青,你書法學得好,你來看這些字,豈是一個臥病月餘的人能寫的?”
“起筆濃烈,走筆細而不飄,落筆亦收煞完全,絕非纏綿病榻之人所書。”沈青青搖頭,“但這筆跡,確是母後無疑。”
“是啊,我也是一樣的想法。”陸薇薇側身靠著鞦韆架,將字帖抱在胸前,望著天空,“姑姑病逝前數月,徐皇後始終侍藥在側,”
徐府的事情她聽說了,許多人得到了公道,但她沒有,他們家還沒能得到公道。
越璟皺眉,“事已至此,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