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姐夫對他說得第一句話“帶去地下室。”
沒錯,不是很美好的初次印象,但在蘇澤心中留下了最深的印記。
被帶入地下室,被關進小黑屋裡,這些對蘇澤來說都不算什麼,他能夠承受,因為他要留在幻城。
他聽見門外的議論聲。
修宇同南離辰說“先生,為什麼不將蘇澤少爺綁回夜城?”
在修宇看來,與其讓蘇澤心甘情願去夜城還不如直接綁回夜城,這方法乾脆利落,十分奏效。
“心不服是不會乖乖待在夜城的。”南離辰道。
“那要如何處理?”修宇把軟磨硬泡的手段告訴南離辰,並說“蘇澤少爺,軟硬不吃。”
南離辰在修宇耳邊說了幾句話,隨後進入小黑屋裡等著。
蘇澤見崇拜物件來了,硬湊上去找人聊天“你就是南離辰?我聽說過你,蘇學說你是商業奇才。”
說是搭訕,其實就是自言自語。
聽他說完,南離辰問他“為什麼不想去夜城。”
興許是感受到蘇澤作惡反叛的心思很單純並無惡意,南離辰也願意同他說上幾句話。
“我不想看見他,他真讓我噁心。”蘇澤呸了一地。
這個他自然是指蘇學,噁心當然是指蘇學納二夫人這件事。
南離辰並不像尋常人那般,對蘇學納妻這件事進行評價,而是用賭注來使蘇澤屈服“若你能忍受接下來發生的事,那我就放你走,往後也不會打擾你,反之,你給我回夜城。”
蘇澤並沒在第一時間答應,而是在腦子裡想了想。
南離辰讓他屈服得辦法,無非就是摧殘他,打壓他,讓他承受不住,從而答應下來。
使用的計策無非就是施刑,鞭策他。
頂多就是挨點疼,還能打死他不成?
“行,我賭。”蘇澤目光堅毅道。
半個小時後,修宇帶來五六個五大三粗的壯漢,手臂上的肌肉,個頂個的粗壯,面相凶神惡煞,一看就知道不好惹。
“上吧。”
南離辰同修宇離開小黑屋,站在門外,透過透明的玻璃窺視裡面的情況。
“你隨時能求救,這也代表你屈服了。”南離辰說。
“我才不會求救。”蘇澤嘴硬,心裡愈發堅定自己的信念,他不要離開幻城,堅決不會。
小黑屋外,修宇挑起右眼,小心詢問“先生,這樣做會不會太過分了。”
“過分?我沒強迫他。”南離辰自若回答。
“要是不小心傷著蘇澤少爺,蘇家就要斷香火。”修宇提及。
“還有試管嬰兒。”南離辰不為所動。
小黑屋裡,蘇澤蹲在原地,不反抗不行動,打算默默承受疼痛來襲。
閉眼等了許久,等到得不是拳頭,不是棍鞭,而是衣服被對方大力撕扯,揪得只剩下底褲。
蘇澤捂住擋,神色驚恐,面容茫然發問“你們這是在幹嘛?”
他對面前五個糙漢的舉動困惑。
其中一個漢子,解下紐扣,脫下褲頭,小兄弟大大方方袒露出來,吧嗒一下呈現在蘇澤面前,他驚了,眼咕嚕瞪得圓大,聲音都開始發慫“你們這是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