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問他們“你們剛剛的問題是什麼?”
記者們又複述了一遍,蘇澤聽完,直接說“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們?”
這回換記者傻眼了,不告訴,那剛才還問他們?鬧啥笑話呢?
“別擋道,你們現在站的地方,是我的地盤。”蘇澤說得那叫一個肆無忌憚。
無視周遭記者的眼神,大搖大擺的坐進蘇家的車,臨了,搖下窗戶,丟下一句話“你們之所以能報道南尋的新聞是經過他默許的,能懂?”
車駛出,記者面面相視,誰的臉色都不好看,南尋的新聞是經過默許的,這點他們比蘇澤更清楚。
很多時候,他們拍到勁爆的新聞都不能上刊,主編說無法過審,涉及太多隱晦的東西。
無法過審?這其中的緣由大家都清楚,可誰又能真的去報道?沒人敢,沒人敢報道。
蘇澤是在警告他們。
回到蘇家,蘇澤入了廳,還沒上樓,又被蘇學給叫了去。
“父親。”不情不願的稱呼。
蘇學喝著茶,應和“嗯!回來了?”
“不然呢?不然你看見的是誰?”蘇澤有些不耐煩,和蘇學他不喜歡兜圈子,可每回蘇學都要鋪墊前言。
“你什麼態度,我是你老子。”蘇學歷聲放下茶杯,咣噹,清脆的茶杯撞擊聲在空蕩的大廳迴盪。
“什麼事?你直說成不成。”蘇澤往後一靠,說“這回可不是我要出夜城的,是姐夫招呼我過去的,不信,你就去問。”
有了後臺,說話都硬氣了。
“我知道是先生叫你過去的。”蘇學把住木椅,手指輕輕在上面扣著,語氣緩緩問“先生問了你什麼?”
蘇澤在蘇學面前原有的怯弱氣息瞬間煙消雲散,調子張揚道“姐夫也就問了我關於姐姐的事情,說姐姐還沒死。”
蘇學眼底閃過一絲驚慌,片刻又恢復成往昔的鎮定模樣,問蘇澤“蘇冬不是死了嘛!先生為何這樣說?”
蘇澤擺擺手,無奈道“我也不清楚,姐夫和我說得是姐姐沒死,還讓我…”還讓我監視你的一舉一動。
這點蘇澤不可能說出口“還讓我找找蘇冬,看她在哪。”
蘇學聽完,放下心來,慰藉道“先生定是傷心過度了,你有空多去幻城陪陪先生。”
“呦!捨得讓我去幻城了?以往不是囚著我,不讓我去嘛?”蘇澤俏皮喃辭。
“今時不同往日,明天你就去幻城好好陪陪先生。”蘇學擲地有聲道。
“你這是怎麼了?主動要求我去幻城?”蘇澤坐直了身子,往前傾,語氣懶懶散散“你這許了,我還不想去了。”
往後一靠,直呼“不去了,不去了,我要待在夜城,才不去什麼幻城,要看姐夫隨時都能看,不急於一時。”
蘇學板著臉批評“別鬧蘇澤,你也老大不小了,跟著先生好學些東西。”
蘇澤百無聊賴的應付“知道了,這事我比你清楚。”
“明天趕緊去幻城,聽到沒有?”蘇學語氣略顯嚴厲,蘇澤眯著眼瞅他,他不驚不慌的對上蘇澤的視線,說“我說的話,你聽到沒有。”
蘇澤瞅著瞅著笑出聲來,凝視著他,問“我說父親,你這麼著急幹嘛?哪天去看姐夫不都一樣,沒我的安慰,姐夫難道還走不出來了?”
蘇學別說的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直嚷嚷“行行行,為你好,你不聽,都隨你,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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