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離選出來的都是些晚禮服,還是修身的短款。
大晚上穿成這樣去見曲良,等同於邀請他對她下手,畢竟裙式的款式在曲良眼中是調情的意思。
“不穿裙式,夫人想穿什麼?”小離把裙子放到一邊。
簡清之一個魚挺起身,走到衣櫃前,開啟衣櫃,熟悉的挑出體恤和牛仔褲,粉色的體恤下垂還帶著些許流蘇,高腰修身的牛仔褲把雙腿提拉得更修長。
看到熟悉的配方,小離連表情都沒了,生硬說道“挺好的,挺不錯。”
選好衣服,簡清之把小離召來商量對策,兩人緊挨在一起,偷偷摸摸商量作戰計劃。
時間過得也快,晚餐時間到。
正殿那頭,曲良把送晚餐的柯伊打發走“他喝醉了,還沒醒,吃不了飯。”
柯伊怒視曲良,把閣內的醫生叫來給醉酒的葉塵檢查傷口,果不其然,傷口惡化了。
“副閣,你應該知道閣主有傷在身。”柯伊黑了臉。
“我知道,但這酒是他要喝得。”曲良說得問心無愧,人都醉死過去了,誰還會怕他起來反駁?
“副閣要是沒事就離開正殿。”柯伊的語氣顯得極其不耐煩,轟著曲良走。
曲良留在這也沒意思,便回了曲殿洗漱。
曲殿裡的夫人和女傭都坐在庭院裡,瞅著門口望眼欲穿,這堆女人不動聲色,心裡急切,面上功夫維持著風輕雲淡。
曲良剛踏進門,女人們就婀娜著步伐從庭院裡走來,嘴上手上都沒停歇。
“副閣回來了,去我屋裡,我做了新糕點,你給好好品嚐品嚐。”
“去我屋裡吧!我昨天看畫本,新研究了幾招,使起來肯定特別舒服。”
“到我屋裡去,我新學了一套按摩手法,給你好好解解壓。”
曲良被幾位夫人扯得昏頭轉向“等等,你們住手。”
夫人們一聽,全鬆了手,維持淑良的姿態站在他面前,與方才急吼吼的模樣大相徑庭。
曲良拉住幾位夫人的小手,輕輕摩挲,放柔了聲“我今晚就不回來了,夫人們早睡。”
幾位夫人一聽,秀麗的眉都冷冽了幾分,語氣酸成了檸檬“又是哪家的女人?”
曲良哪會說實話“哪有女人,是要事,閣內的要事,別亂想。”安撫的話作用不大,卻也足夠慰藉酸掉牙的夫人們。
有了臺階下,夫人們也不在找茬,紛紛關心道。
“注意身體,別這麼操勞,閣內的事交給閣主來做。”
“新立的閣主不就是用來處理要事的嘛!”
曲良敷衍了幾句,便回房沐浴。
往昔住在夫人的臥房,由夫人伺候沐浴,在自己臥房,則是由女傭伺候沐浴。
曲良在自己臥房的時間極少,在曲殿的女傭們也只能逮住這個機會和曲良歡好,從而脫離女傭的身份,在曲殿裡做個上不得檯面的女侍。
女侍,顧名思義就是服侍副閣,但是職責卻和女傭不同,待遇也不一樣,女傭主要是負責生活上的瑣事,女侍則是處理生理上的事,用於發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