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家裡無人,便開啟出屋的門。
迎面而來的就是鱷小魚的擁抱,像是懷念他非常一般,熱情得不得了,但莊牧卻敏銳察覺到鱷小魚軀體有傷痕。
像被爪子抓出。
“怎麼了,小蜥蜥,誰欺負了你?”莊牧溫和地問。
又自言自語道:“總不會是隔壁家的小甜心吧?它可只是只貓哎,你總不會連只小貓咪都征服不了吧?”
目光漸漸充斥審視意味。
這時,神秘不能說姜姓男子出現了。
穿著的睡衣,腳剎的拖鞋,形象非常接近莊牧之前見到的褚鳴,不過莊小生心中明白,這並非抄襲,而是隨處可見的一種隨意。
很多人在家通常都這副打扮,哪管是不是睡覺時間。
也就少數人臉皮厚到無視街上人的看法,敢以睡衣相面與大眾,然較論褚鳴,究其根本,其實也不是他臉皮厚,具體要講,那可就要複雜得多了。
但眼前這個姜尼瑪卻是真正的厚臉皮。
穿著睡衣歸家,見到莊牧就劈頭蓋臉地一陣痛罵:“莊小生,你還知道回來?你知不知道你家的小蜥蜥,今天偷偷出去尋花問柳,結果不敵隔壁街的一條狗?”
莊牧道:“不敵?我想你是看錯了,你可有親眼看到?”
姜尼瑪道:“未曾。”
莊牧道:“那可不就得了,也許只是遭受偷襲呢?”
姜尼瑪則強扯:“你的意思是,你不想幫你的小蜥蜥報仇咯?”
莊牧反駁:“等於說,這都要我親自出手?”
姜尼瑪卻言:“我知道你想說的。但很抱歉,就在剛才,根據我觀想還原,你家小蜥蜥頭很鐵,光明正大地去挑釁了一波,結果仍舊不敵。”
莊牧變了臉色,“這都不敵?”
狠狠颳了一眼懷中鱷小魚,鱷小魚則無辜睜汪汪大眼回應,看著這雙清澈如水的眸,莊小生只感覺自己的心都被融化了,也就自然而然地原諒了鱷小魚。
旋即正色,“它在哪?”
準備幫鱷小魚報仇。
姜尼瑪道:“問你家小蜥蜥唄。反正我觀這爪痕,只知道對方是條狗,其餘線索就不知道了。也許……你可以問問楚城,他回來後天天調查這,調查那,或許可能知道許多?”
莊牧輕聲,“你這豈非說笑?”
姜尼瑪的確笑了,說著,“我就是在說笑。但你莊小生問我這些問題,豈非同樣說笑?”
“也對。”
莊牧合上眼,而後張開,眨眼過後,面上又是一副明媚模樣,好似光中人,沐浴無盡燦爛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