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海考官直直跨了過去,壓根沒理。
“不知道閣下師從何處啊?一路過來餓不餓渴不渴?待會啊咱們週會長還會給你一個小測試,不要慌張正常發揮就行。”
“我師父?我師父他老人家早就飛昇了,要找的話恐怕沒那麼容易。”
九黎也是問什麼答什麼,現在不能公佈自己身份,不然‘慕九黎何必死’?
又隨意聊了幾句,這週會長的辦公處就到了,海考官剛抬手欲敲門,便被裡面突然的爆喝嚇得縮回了手。
週會長一把年紀了還中氣十足,賬本摔得擲地有聲,“連續半年虧損,人家連續幾年盈利,你們讓我這張老臉往哪擱?”
“還有,近幾年我們會的靈藥師都跑到了鄰城謀生,人數日漸減少還沒一個考過的人,到時我拿什麼去向本部交代?補給減少不說,這個分會還會不會存在都難說了。”
週會長在房間裡不斷的踱步,兩位護法站在他面前低著頭動都不敢動,“會長,距離年會還有一段時間,說不定會扭轉乾坤呢……”
“是啊會長,船到橋頭自然直嘛,肯定有辦法的。”
“啊呸!就你們兩個天天佛系勸說,什麼扭轉乾坤船到橋頭自然直的,入不出敷了都你們跟我講這個?”
週會長本來就不是什麼性情溫和之人,如今這事令他苦想了很長時間,本就稀疏的頭髮不知道掉了多少了,變成現在用幾縷髮絲遮蓋的地中海。
海考官帶著九黎悄悄的走進去,一聲不吭。
只要等著會長髮完脾氣就好了,只是不知道這孩子會不會被嚇到?
海考官想的周到啊,想要給孩子一點安慰,可是一低下頭一看,誒我去,人呢!
這裡有一塊黑板,上面記錄著一些藥題,看到旁邊的公式被擦了又擦的痕跡,最後寫上了一個不太確切的答案,九黎暗歎口氣,這題目如此簡單怎麼就做不對呢?
拿起底下的白筆把黑板上的字擦掉然後重新寫上一個新的藥名。
海考官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這小孩的手太快了。
九黎個子小小的,一方在教訓和被教訓,根本沒有在意有人篡改了答案。
只有海考官,這說又不好說,會長還在講話呢,只能小聲的提醒著,可是九黎從來都我行我素,況且這些題目寫上錯的答案不是誤人子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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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當年那三師兄罰她的時候就是抄藥名、解析、用法用量,九黎這五年來早就倒背如流了。
還有六師兄,這天殺的兩人就是嫉妒她記憶好,後來受罰的時候乾脆還讓她抄寫毒草毒物一類的古籍。
可別忘了,現在九黎手中還有兩人所記錄的奇珍異草書籍呢,這裡有一題也剛好能用到。
“嗯~一鞭草換成一塵草,雖然差一個字但一塵草的效果能中和另外兩味藥材的烈性,達成平衡,這麼簡單我怎麼沒想到?”
不知不覺中,耳邊的聒噪聲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週會長那讚許的語氣,以及一邊三人目瞪口呆的效果。
“這真的是藥師協會的水平?”九黎寫完之後一個答案不禁喃喃自語道,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話被耳尖的幾人聽到了頓時無地自容。
轉頭,瞧見四人八隻眼中倒影著她孤傲的小身板著實嚇了一跳。
這幾個人都不出點聲的嘛!
“小娃娃,你師父是誰?”
週會長用著顫抖的聲音,不可思議的目光以及有些驚世駭俗的神情問道。
他不相信一個十歲的女娃能一下子解出來這麼多道困惑多年高階靈藥師的難題。
可是他又真真切切見到了啊!
眨巴著一雙清澈無辜的眼睛,純真到讓人覺得天真無邪,美好似桃花源中的甘泉,清冽純淨。
歪起腦袋,吐字清晰,“師父?”轉而嫣然一笑,即使是粗衣布服都讓人覺得心頭一軟,大言不慚道,“你們還不配知道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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