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個對稱。
白憐見著人還不醒,又是連環幾掌,冷龍巖都來不及反應啊。
“咳咳!”找到空隙,趕緊佯裝醒來,忍著疼做著戲,隱藏的人畜無害的模樣,“這裡是哪裡?你們是誰?”
“公子不要怕,剛見你落水,我們正巧路過。”
“原是姑娘大恩,在下無以為報。”
“舉手之勞罷了。”
“姑娘說笑,不如在下以身相許。”
???
話音落下,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冷龍巖把一早準備好的藥丸狠狠摔在地上,瞬間迷霧四散,朦朧一片。
中了招的弟子們紛紛失了力,癱坐在甲板上,冷龍巖這次露出真面目,猥瑣噁心。
“小美人,今晚我會好好疼愛你的~~”
一舉扛起歌楚楚,握住那楊腰細柳,大步朝著裡屋而去。
船詭之上,坐落的男子孤清冷寒,那襲白衣勝雪卻如夜間無常,散著無邊的戾氣。手中惦著的正是一把翠綠長笛,發著幽幽之光,宛如暗夜精靈,擅殺人於無形。
“今宵一刻,公子確定不來點音樂助興嗎?”
清冽之聲,如寒冰降臨,刺入骨心。
蕭瑟的風吹蕩著衣袖,飄飄然。男子的出現令氣氛陷入一刻的寂靜,冷龍巖眯著眼睛想要看清那高高在上的人是誰,但是卻發現根本看不透他的實力。
糟糕,是個刺頭。
“兄弟!見者有份,規矩我都懂,今日這事明日就當沒發生過,我嘴嚴得很!”
淺琥珀的眸子狠厲,就那麼輕輕一撇,看似漫不經心實則殺意四起。
“嘴嚴?呵,本尊只相信死人的嘴最嚴!”
冷龍巖也不是吃素的,隨即從衣袖口朝著九黎扔出一圓球。
“爆裂水精獸。”
竟然還是一隻靈寵。
可惜了,連中階魔獸都不算。
長笛消失,頎長身影隨風閃動,再落到爆裂水精獸前,則是一把翠綠手柄的長劍。
一劍而下,毫不拖泥帶水。
在成為兩半的爆裂水精獸之間穿揚而過,劍指偏鋒,直達喉嚨。
“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