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裡的其他老道都是微笑,對朱大力生出幾分喜愛。倒是那兩個小女童,眼神不屑,撇撇嘴,一個嘀咕說道:“真沒禮貌。”另一個小女童嘀咕:“哪裡來的野孩子,也想拜我爸爸為師,做夢。”
兩個女童是林浩的一對雙胞胎小女兒,乖巧可愛,粉雕玉琢,她們這一嘀咕,全廳的人個個都是修士,自然都聽見了,大家都是微笑。
朱大力也聽見了,說道:“喂,我看你們是女人,我就不打你們,我師父已經同意我再拜林宗主為師,剛才你們都看見了我磕頭了,林宗主也沒有阻攔,那就自然是同意了,這麼多人可以作證,我已經正式為林宗主的貼身弟子,林宗主就是我的師父了,對不對,師父?”
最後一句對不對師父,卻是他對八戒說的。
八戒是他的第一個師父,朱大力得師父同意,才跪拜的。朱大力說這番話理直氣壯!
大廳裡的老道們微笑不已。
林浩看向其中一個白衣老道,說道:“師父,你看——”
那白衣老道說道:“我喜歡這孩子,天賦神奇,能入我全真門下,今後必然光大我這一脈。百年後,全真教天界人界大比,這孩子必然能進入前十,我這劍祖一脈必然中興。”
林浩忙頷首說道:“謝謝師父指點。”他又看向八戒,說道:“這位上仙,不知道你可願意把貴徒交給全真教來調教。上仙神通廣大,我們全真教這點小道術,自然是比不上的。”
八戒忙道:“林宗主別自謙了,我很願意這孩子能加入全真教,我很榮幸。只是這孩子頑劣,還需要嚴加管教才行。我平時雲遊四方,來去不定,也教不好這孩子,如今,就有勞林宗主了。”
林浩笑道:“多謝福陵道人賜我教天才徒兒。”
林浩的師父白衣老道也說道:“福陵道兄,天下修士為一家,都尊太上老君為太祖,道兄散仙,雲遊四方,還請道兄把我弟子林浩的病放在心上,早日從道兄的師兄淩虛子道長處拿來解毒丹,我教上下感激不盡。”
八戒道:“道長放心,我一定會在半個月內,為林道兄拿來解毒丹。”
整個大廳裡所有的老道都站了起來,林浩也站了起來,兩個女童也站了起來,一起向八戒行大禮。
八戒忙還禮。
大家重新落座後,八戒說道:“林道兄和道長們都太客氣了,既然我們共同有個徒兒,彼此就是一家人了,今後萬萬不可如此客氣。”
白衣老道說道:“福陵兄,能解我弟子林浩的草毒的金丹,最少也得四品。四品丹藥,在天界也是難求,可是福陵道兄卻能一口應承拿來為我弟子林浩解毒,這份恩情,是無法用言語來報答的。”
八戒道:“四品丹藥雖然很珍貴,可是以全真教的實力和底蘊,一派宗主中了草毒,一枚四品丹藥為如此難求?”
白衣老道汗顏,眾老道都面面相覷,面有慚色。
林浩道:“道兄,不瞞你說,全真教是人界第一大教,各個小千世界裡都有全真教,我們不過是數萬萬全真教分支中的很小的一支。我們是呂道祖的門下。呂道祖一個人的門下,就有數千個小支派,我們雖然都同為全真教,但是教義教規和修煉功法仙藥資源不盡相同。要想得到呂道祖的青睞,就必須在百年一次的呂道祖的數千支派大比中進入前十。得到呂道祖的指點和批準後,才有資格進入五百年一次的整個全真教南北兩宗的大比,再次進入前十,教中神像才能得到太祖太上老君的顯聖。”
“我們這一支,在最近五百年的比賽中,弟子中的傑出者幾乎沒有,成績一支墊底。呂道祖都把我們給遺忘了。要想從總教中得到四品丹藥,如今卻是難於登天。”
八戒道:“原來如此。我雖然雲遊四方,也只走過很有限的幾個小千世界,大千世界中數萬萬小千世界,我是很陌生的,全真教的實力如此雄厚,難怪佛門的人要很努力的在人界宣揚佛法了。”
“佛門小道,不足一提。”林浩的師父白衣老道傲然說道。
道教的老人們一直都看不起後起之秀佛教。
八戒雖然現在是佛門弟子,自己對門派名譽卻看得很淡,也沒有獻身佛教的高義,他介面說道:“道長說得是!”
林浩說道:“今天福陵道兄在此,那我就正式收朱大力為徒,朱大力,過來。”
朱大力從師林浩宗主身後走出來,站在林浩面前。
“朱大力,你要入我門,得去山門下,手拿檀香,一步一磕頭,從萬階石梯上磕上來,我和你的師祖們,還有你的福陵師父,在山門大門口擺香案,等你上來。”
朱大力道:“師父,你要答應教我陣法,我就去磕山門那萬階石梯。要不然,我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