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李兄請出題。”
“今日正值深秋,也是見到葉兄的第一眼,等過了今日,剩下的也只有葉兄,再無這深秋,那葉兄便以不可挽留這深秋景色為題作詞一首可否?”
李信看一眼葉嶽,微微笑道。
葉嶽沉思了一會兒,看著一臉焦愁的盾山,輕輕搖頭,再看辛副統領,一臉喜色的模樣,葉嶽再次嘆息一口氣。
聽到葉嶽的嘆息,盾山心裡一哆嗦,難道葉嶽不行?此刻他開始擔心葉嶽了。
李信一動不動的看著葉嶽,他覺得作詩不是每個人說作就能作的,至少得在心底打打腹稿,看到葉嶽不停搖頭嘆氣他也不去催促,只要最後葉嶽能說出來就行。
葉嶽不斷搖頭給了盾山和辛副統領一種錯覺,都認為他會失敗,也只有李信一言不發的看著葉嶽,等著他的回到。
“李兄可聽好了:
一曲新詞酒一杯,去年天氣舊亭臺。夕陽西下幾時回?
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小園香徑獨徘徊。”
北宋詞人晏殊的《浣溪沙之一曲新詞酒一杯》便很好解釋了留戀春景而又無法挽留的心情,北宋在大唐之後,所以葉嶽認為剽竊一首他的詞也不會被發現,況且就算說出來,晏殊也不會知道,因為這個混亂的世界有沒有這個人還很難說。
“好詞,好詞,好一句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葉兄的這首詞讓在下佩服。”
李信念了兩句詞,隨即便拍手稱讚。
“李兄廖讚了,區區一首詞罷了,李兄的大名可是如雷貫耳,小弟在烈山營就常聽聞關於李兄的事。”
面子都是別人給的,既然李信給他面子,那他也要給李信面子,至少做人的基本準則還是要有的。
“現在輪到葉兄出題了,葉兄,請。”
李信朝葉嶽拱手說道,而一旁靜靜等待的盾山和辛副統領卻炸開了鍋,盾山統領高興的是,葉嶽所作的詞竟然連李信也讚歎不已,至少將來的文鬥上贏得勝算會變大,另一邊辛副統領則愁眉苦臉,葉嶽所作詞的文采就連他也讚歎不已,更別說文書李信了,要是他現在還不相信葉嶽是烈山營的文書,那他就和白滄一樣蠢到家了。
“李兄就以這長城為題作一首詩,你看如何?”
葉嶽微微笑道,雖然以長城為題並不是太麻煩,既然他已展現文采證明了自己,而讓李信作詩也只不過是隨口說說罷了,不一定要讓他作出什麼高深的詩句。
“既然葉兄如此說,那我獻醜了
統漢烽西降戶營,黃沙白骨擁長城。
只今已勒燕然石,北地無人空月明。”
李信低頭閉著眼想了想說道。
“好。。好。。好,我玄守營的文書果然厲害,作的這首詞遠比烈山營文書做的詞好上千百倍,一句黃沙白骨擁長城道出我長城軍士多少辛酸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