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傑的話說得有點過分了,也不知道當初是誰讓自己多教教李元芳的,不就是因為一顆換心的故事,結果把所有罪責都推到他身上,葉嶽心裡頓時很不爽。
“小侄何德何能敢教元芳兄,要知道元芳兄可是力大無窮,小侄遠不是對手,有何才能敢去教他。”
直到現在,葉嶽才看清狄仁傑無賴的一面,維護自己的弟子把屎盆子扣在他的腦袋上,既然狄仁傑能把屎盆子扣在他腦袋上,那他也可以把屎盆子扣在李元芳的腦袋上,反正要罰一起罰,都難兄難弟的,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也不能同年同月同日死,那就同年同月同日一起受罰。
葉嶽的一番話,站在狄仁傑身邊的李元芳聽後臉都黑了,一直都知道葉嶽臉皮厚,沒想到是如此厚。
狄仁傑看一眼李元芳,臉上升起奇怪的笑容,一揮手:
“此去注意安全,照顧好自己,別大意!”
狄仁傑剛關上狄府大門,葉嶽就感覺自己脖子被一雙大手掐著。
“你他孃的瘋了不成?放手,想要掐死我嗎。”
葉嶽漲紅臉用力打掉脖子上李元芳的手,怒道。
“剛才拖我下水的事怎麼說?”
李元芳白了他一眼,冷哼一聲。
“怎麼是我拖你下水,這件事從頭到尾都和我無關,你在背後說你師父的壞話,結果你師父不問青紅皂白,一頂大帽子扣下來,我找誰說理去。”
葉嶽咬牙說道,眼中滿是怒火。
“說那麼多做什麼,反正我師父也沒懲罰你,收拾收拾,咱倆先走,程老爺子都已經妥當準備出發了。”
李元芳揮手打斷葉嶽的話,不再看他,率先走了出去。
“長安到長城少說也得幾百裡,我們走路?”
葉嶽看一眼天空,此刻太陽被白雲遮住,一縷微風正從遠處襲來。
“當然不是,我師父已經安排好了。”
李元芳摸摸腦袋說道,他也不確定他師父到底是怎麼安排的,也沒告訴他該如何去。
“千萬別是騎驢子,不然咱倆會成長安笑柄。”
葉嶽哂笑道,看一眼李元芳。
“想多了,我師父不是那樣的人,走吧!”
。。。。。。
莊七早早站在都亭驛外,她身邊兩個驛卒一人牽一頭矮腳黃驃馬等候,看到葉嶽和李元芳到來,莊七一臉笑意的走上前,狄仁傑早就派人吩咐他備兩匹馬有用,至於什麼馬都無所謂。
“兩位小郎君一路幸苦了,小的奉狄大人之令在此等候,您二位看還需要準備什麼東西,小的立刻去辦。”
看莊七一臉諂媚的笑容,至於他拍的馬屁,二人覺得理所當然,不論是葉嶽的官職還是李元芳的御賜小密探身份都比一個九品芝麻小官大。
看著驛卒身後牽的矮腳黃驃馬,葉嶽覺得無所謂,只要是能乘坐的都行,至少比騎驢子好。
“我師父讓你備馬,你給我一匹矮腳黃驃馬,是什麼意思,快準備兩匹好馬。”
李元芳看到黃驃馬的瞬間生氣的一把攥住莊七的衣領怒道。
身後的驛卒看見長官被抓著,連忙要動手,結果被莊七揮手製止。
“小郎君息怒,您先放下小人,聽小人給您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