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漫漫,春光無比。
第二天一早,席烑在全身痠痛的時候醒來。
呆在床上躺了一會,才起身洗簌,衛生間裡的大鏡子上,席烑清清楚楚的看見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跡。
滿頭黑線,怪不得,她今天差點爬不起來。
就為了顯擺,讓她頂著這麼一身痕跡出去,臣妾做不到啊,席烑欲哭無淚。
音華進來沒有看見席烑,走到衛生間就看見,滿臉哀怨盯著鏡子的小媳婦。
那擋不住的春色,讓他眼睛更加深了。
席烑從鏡子裡看見音華信步走來,一把從背後抱住她。
他低頭湊近她的脖子,一個又一個吻接著。
席烑被弄得癢癢的,內心吐槽,怪不得體內有一般的獸族基因,這完全就是在佔地為王,劃地為圈啊。
她伸手推他的腦袋,她一點都不想在床上呆了。
音華也知道,她也再折騰不起了,再惹下去估計會生氣的,於是果斷的在她生氣的前一秒松開了嘴,但她腰上的那雙手卻沒有松開,而是向上一提,將她抱到了外面。
“穿衣服,我們走。”
席烑被轉移話題,聽他這麼說也只好快速的將衣服穿好,下樓。
“你害慘了我。”剛下樓就聽見這麼一句無比悽涼的話。
席烑一頓,抬頭看去,紀成的臉上無比碩大的黑眼圈高高掛起,看著特搞笑。
“沒死。”
“難道非要死了才是慘!”聲音提高八度,紀成咬牙切齒的說,“我好心收留你,你竟然這麼陷害我!”
“你沒參加?”音華平靜的問。
紀成被噎住,“算你狠。”
“過獎。”音華轉頭對席烑招手。
席烑到他身邊坐下,音華立即將她拉入懷裡,“還行?”
她努力的對他翻個白眼。
“看來是好了。”音華摸摸她的腰說。
紀成就這麼看著他光明正大的耍流氓,牙都快咬斷了,他也要去找一個媳婦,軟萌萌的,好欺負的。
“咳。”使勁一聲,為了證明自己還在場。
席烑果斷在聲音發出後阻止那毛躁的手,規矩的坐好。
音華不滿,照樣一把拉住,讓她靠在自己身上,席烑知道自己僵不過他,於是只好暗示自己臉厚者天下無敵。
“準備好,明天出發。”音華對紀成說道。
紀成腦子一轉,心裡盤算著,“勝算率有多大。”
“不知道。”
“幕後主事者是誰。”
“不知道。”
“你到底知道什麼。”
“什麼都不知道。”
......